陆舒晚深深吸了一口气,跟一个这样自以为是的男人实在是说不清楚。她看着电梯楼层一点点升高,收回自己的眼神,语气平静得让人出乎意料:“裴延舟,所有的事情不是发生在你身上你根本感觉不到痛,你以为一句补偿就够了吗?”“那你说,要怎么样才够?”裴延舟脸上隐隐有怒意。“叮——”电梯到了,陆舒晚垂眸走了进去。裴延舟见状也快步进去,给了里面其他人一个眼神,让所有人都出去。电梯里仍旧只有他们两人。陆舒晚心里无奈,尽量耐心又说了一句:“我还是那句话,你没把心阳当做弟弟,也没把那个孩子当做自己的孩子,所以你不难过,也不恨,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