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诫的动作不自觉慢下来。那双原本充斥着欲色的桃花眼,此刻无比温柔。他捧住我脸,将眼睫上的泪珠拂去,很认真地向我道歉。「抱歉霜霜。」他将我揽在胸前,细碎地浅吻爱抚。「疼吗?」我又点头。是真的很疼,比我之前设想的还要疼无数倍。「是我不好。」沈从诫捧住我的脸,浅吻间又溢出怜惜的轻叹。我没有再说话,只是脸贴在沈从诫的胸口。眼泪不停地向外涌。二十岁那年,傅承宥有一次喝醉了。朋友打电话让我去接他。我赶到的时候,他衣襟散乱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拿着手机,不停地划开又锁屏。空气里全是浓重的酒精味和烟味儿。他眉眼洇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