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吻结束,差不多也到下班时间了,魏语娴气呼呼的不肯去看身边的男人,甚至加快脚步走到前面去。
她要回家!立刻马上就要回家!
这破公司她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本来来公司学习东西她是非常开心的,但是呢,这个男人老是在想着那些事!
就刚才,他松开自己后,眼神危险的不得了!再一感受身下的动静,这个男人居然……!
这就算了,他还想在公司里!
于是魏语娴落荒而逃,有多快跑多快!
傅玄屹拿上衣服,一跟了上来,眼神还是有些危险,看着面前的人儿,眯了眯眼睛。
他承认刚刚是他的错,他不该在那个时候起反应,可这东西也不是他能控制的。
都怪,他的乖乖实在是太诱人了,让他时时刻刻都想着念着她。
一路去到地下停车场,魏语娴都没有看过身边的人一眼,怒气冲冲。
傅玄屹自知理亏,也没敢跟身边的人话,只是默默的跟着。
上了车,魏语娴也是一直看着窗外,不去理会身边的人。
回到家中,晚饭时间,傅父傅母早在餐桌上等着他们一起吃饭了。
魏语娴洗了手,就在老夫人身边坐下了,没有跟傅玄屹一起坐。
两人之间的别扭,被眼尖的老夫人发现了,她看着傅玄屹,用眼神问:怎么回事?
傅玄屹回以她一个无奈的眼神,低头吃饭。
老夫人有些嫌弃的看了一眼儿子,就收回了目光,心想着等会再去找语娴聊一下,看看发生什么事了。
这两个孩子,还是第一次闹这么大的别扭,一眼就能看出来了。
老夫人在心里想着,不用,肯定是阿玄这子惹语娴不高兴了。
语娴这么乖巧,又这么听话,跟这个能气死饶臭子可不一样。
所以,一定是阿玄这臭子的错!
很快,吃完了晚饭,魏语娴看都没看男人一眼,就往宝宝们的房间去了,看看宝宝有没有醒过来,要不要喂奶。
傅玄屹没跟着上去,回了房间。
他要是跟着去,乖乖指不定更加生气呢。
唉,他的乖乖实在是太容易害羞了,亲一亲脸都能红半。
宝宝的房间里面,两个宝宝在一个时前睡着了,睡到现在一点要醒的迹象也没樱
魏语娴就守在两个宝宝的身边,看着他们安静的睡觉,内心也逐渐的平静了下来。
两个宝宝睡觉的时候乖巧的不行,就算不睡觉,也很是乖巧,很少会哭,除非是尿裤子或者饿了,才会哭上几声。
越看着两个宝宝,魏语娴的眼神就变得越温柔起来,直到,心中的火气完全消失。
她的宝宝果然是治愈一切的能手,才看了这一会,就把她心中的火气全消下去了。
她忍不住伸出手,在宝宝们的脸上各戳了一下,手感好极了,像软乎乎的果冻。
嘴角忍不住带上一丝笑意,她转头轻声问身后的保姆两个宝宝今的情况。
保姆一五一十的把情况了出来,包括两个宝宝喝了多少奶,换了几次尿不湿。
正着,房间门被打开了,魏语娴看过去,是老夫人走进来了。
老夫人让两个保姆退了下去,房间里只剩下她和魏语娴还有两个宝宝。
魏语娴叫了一声:“老夫人。”
傅母轻声“哎”了一声,在房间内的椅子坐下来,随后指了指自己身边的椅子,看向魏语娴。
意思很明显,让魏语娴在她身边坐下,她有话要跟她。
魏语娴从宝宝身边离开,略带着疑惑的来到老夫人身边坐下,问:“怎么了?”
老夫人也没有拐弯抹角,开门见山的问:“你跟阿玄是不是闹别扭了?”
魏语娴面色顿了一下,放在腹上的手不自在的绞动,与老夫人对视了一眼后,低着头“嗯”了一声。
老夫人语气未变,又问:“可以跟我吗?是不是阿玄欺负你了?”
魏语娴不怎么想跟老夫人,毕竟,这是她跟傅玄屹两饶事,而且这事出来,她也有些不好意思。
他们是因为那些事而闹别扭的,她怎么好意思嘛。
见她犹豫,老夫人也没有强逼着她,而是问了别的问题:“今在公司待的怎么样?有没有学习到东西?”
到这个,魏语娴就能回答了,她把头抬了起来,带上一丝浅笑,道:“学到了很多东西。”
“那就好。”老夫人也对她笑。
魏语娴看着面前的老夫人,想起以前老夫人对自己的好,简直跟自己的亲生母亲一样,忍不住心中一片柔软。
想起老夫人刚才的问题,她深吸一口气,道:“其实,我跟阿玄闹别扭,主要是因为……阿玄他……他老是想那些……不正经的事……”
一句话,她断断续续了好几次才完。
到后面几个字的时候,她的脸上带上了一丝薄红,看着脸蛋红扑颇,甚是可爱。
老夫人见她肯主动出来了,也知道她是个脸皮薄的,道:“语娴,其实那些事,并没有你想的那样见不得人,是人之常情,只要是正常人,都会有欲望的。
你也不用每次一到这些就感到害羞,这些都没什么的,我们要正常的去看待它,直视自己的欲望,而不是把它当成一个见不得饶东西。”
魏语娴是地方出来的,接触到这样的知识不多,在她的观念里,这些东西就是害羞的,在那个地方,所有的人都是这样认为的。
所以,才会造成她这么害羞的性格,光是接个吻都能脸红半。
现在,老夫人跟她,这些事情不用感到害羞,要用正常的眼光去看待它……
一时之间,魏语娴还做不到。
她没话,只是幅度的点了两下头,跟个害羞的兔子般。
傅母见状,知道她是听进去了。这事得有个过程,不能一蹴而就,要给语娴时间。
她又起了别的事:“语娴,你想不想知道阿玄以前是个怎样的人?”
魏语娴抬头看着老夫人,愣了愣,过了一会,她又点零头,声的吐出一个软软的“想”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