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柠要为这次的林氏集团洗钱事件买单。
很难不然人跟揣测其中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
林柠的存在成了一个尴尬的错误。
包括她曾经和周聿安的过去。
甚至包括她离婚后，女强人的人设动摇。
她拒绝了媒体的采访，也拒绝了有人要给她强行洗白。
她在网上被骂的彻彻底底。
她觉得自己很坚强。
对这些事情可以看开了，看透了。
可是这一天真正到来的时候，她才发现，度过去，很难。
她坐在司北城的办公室里，扫视着网上的一段段评论。
心情复杂，但是也平静。
不过在很短的时间内，有人在故意的删除恶意评论。
不知道是谁。
另一个号码的电话打过来了。
林柠犹豫半晌，还是接起来了。
“秦月？”
“林大小姐，你手下的公关也太烂了吧，歪曲事实，扭曲结论，还故意传播虚假信息......”
林柠听着秦月一边撕扯衣服，一边骂人，心里忽然舒服了很多。
“没有虚假信息，我的确不是林家亲生的。”
秦月没犹豫，更没吃惊：
“谁说这个了？我说的是你勾结国外势力洗钱诈骗。
你有这个胆子吗？
上学的时候唱国歌你的声音最大，你的红领巾最鲜艳，在国外抓小偷的劲头比你去酒吧还积极。
你要是能洗钱，天下第一富婆就是你了......”
林柠忍不住咯咯笑起来，靠在沙发上，眯着眼睛看太阳：
“秦月啊，你这张嘴，开过光了。”
秦月笑起来：
“前段时间都没顾上你，我忙的很，最近赚钱赚的厉害，看到你上了热门，我第一反应就是请你代言。
不过一看是黑料，我又怕破产，还是算了。”
林柠：“你什么时候这么胆小了，万一我反转了呢？”
秦月笑得随意：
“那是正常的，不过谁知道什么时候呢？
作为过来人，我就说两句，身份这种东西，那是给外人看的，你赚的钱吃顿饭，说不定还不如普通人吃得多，没用。”
林柠挑眉：“你说的有点像真理。”
秦月甜腻的嗓音：
“我也这么觉得。”
林柠打了个寒颤：
“得了，安慰的话我都心领了，挂了啊......”
“别啊，我还没说完，反正你也没地方去，到我这里打工吧，我养你，给我当个顾问，我给你发工资。”
林柠明白秦月的意思，她笑了下：
“我还没那么糟糕。”
秦月叹了口气：
“别装坚强了，我还不知道你？
周聿安死了，你肯定难过，现在又遇到这种事，真是水逆。
对了，周聿安埋在哪儿了，回头我去烧点纸，让他保佑保佑你......”
林柠听着越听越心慌：
“等等，谁说他死了？”
“你就别自欺欺人了，世界这么大，别在一棵树上吊死，男人多的是。”
秦月喋喋不休地说着。
司北城在那边看着，突然咳嗽一声：
“林柠，晚上跟我回老宅吃饭。”
林柠下意识地应了一声，转头继续听秦月说话。
结果秦月不说了。
她沉默的有些诡异。
林柠喂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