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就在此时,毫无任何征兆地,刹那间从四面八方突然出现了无数的敌军。
他们犹如汹涌的黑色浪潮,以排山倒海、势不可挡之势迅猛涌来,瞬间将江河等人全部严严实实地包围在了村子中央。
千夫长的面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一丝血色,额头上冷汗如豆般直冒,颗颗汗珠顺着脸颊不停地滚落,嘴唇哆嗦着,声音颤抖着,带着深深的恐惧和懊悔说道:“糟糕,我们被包围了,中埋伏了!这可如何是好?我怎么如此糊涂,竟没料到有此陷阱!”
而那名被俘虏的敌军首领放肆地仰天大笑了起来,那笑声张狂而尖锐,充满了肆无忌惮的得意与极尽嘲讽的轻蔑,他一边笑一边唾沫横飞地破口大骂道:“你们这群愚蠢至极、自不量力的家伙!以为我们就这么点兵力?简直是痴心妄想,白日做梦!告诉你们,你们彻底中计了!这村子里不止有三百人,而是整整有一千五百人!哈哈哈哈,你们今天插翅难逃,死路一条!”
此时,敌军开始手持明晃晃的兵器,步伐整齐而有序地不断缩小包围圈,那沉重的脚步声仿佛死亡的鼓点,一下一下地敲在众人的心头。
他们口中不断呵斥着千夫长等人投降,那声音凶狠而冷酷:“放下武器,速速投降,否则格杀勿论!识相的就赶紧投降,兴许还能留你们一条活路!负隅顽抗只有死路一条!”
军心瞬间溃散,这些士兵都是初上战场、毫无经验的新兵,本来就没经过正规严格且系统的训练,心理承受能力极为薄弱。
如今被敌军这气势汹汹的一吓唬,一个个都面露绝望之色,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纷纷要放下手中的兵器,举手投降。
这个时候,鲁达满脸怒容,五官扭曲得不成样子,对着江河歇斯底里地破口大骂:“都怪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是因为你提供了错误的情报才让大家陷入如此绝境,陷入这九死一生的包围之中!你犯下如此大错,我定要斩了你,以正军法!”
江河此时却十分淡定,神色从容不迫,脸上毫无惧意,目光坚定地说道:“不就是区区一千五百人吗?我一个人就可以将其全部斩杀,何足为惧!”
鲁达一听,更是怒不可遏,暴跳如雷,大骂江河吹牛:“你这不知死活的狂妄之徒,都这生死攸关的时候了还在大言不惭地吹牛!简直是痴人说梦,异想天开!你以为你是战神下凡吗?”
连千夫长都看不下去了,他眉头紧皱,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满脸怒色,大声地开始训斥江河:“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在这胡言乱语,吹牛说大话!你当这是小孩子过家家的儿戏吗?眼下局势如此危急,你不想办法应对,还在这口出狂言,简直是荒唐至极!”
此时,江河手持军刀,身姿挺拔如松,步伐坚定有力,毫无半分惧意,一个人毅然决然地走向了敌军。
那军刀在他手中闪烁着冰冷的寒芒,宛如黑夜中的闪电,仿佛在迫不及待地渴望着痛饮敌人的鲜血。
敌军见状,犹如一群疯狂的恶狼,怒吼着朝着江河发起了凶猛至极的冲锋。那喊杀声震耳欲聋,令人胆寒。江河却丝毫不为所动,只见他身形如鬼魅般一闪,瞬间避开了迎面刺来的锋利长矛。
那长矛几乎是擦着他的鼻尖划过,惊险万分。紧接着,他手中军刀一挥,一道寒光如流星般闪过,一名敌军的头颅瞬间飞起,鲜血喷射而出,如同红色的喷泉,在半空中划出一道触目惊心的弧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