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快件放在办公桌上，轻道：“太太寄来的。”
季钺站在落地窗边看了几秒，这才缓缓踱过来。
修长手指拾起那份文件拆开，果真如他所想，是一份离婚协议。
他大致扫过，桑蔷挺有骨气，什么都没要。
净身出户！他脸色越来越沉，半晌，低声问：“她最近在忙什么？”秦秘书连忙说：“好像在卖宅子！看的人挺多，但是真正出手的还没有！另外太太找工作了，她大学时拿过国内奖项，有家不错的机构似乎有意向签她，工资待遇都是不错的。”
季钺坐到真皮办公椅上。
半晌，他举高那份离婚协议，静静看着。
他的声音冷漠到了极点：“找个人去接触那座宅子，把价格压到最低买下！”他又嗤笑一声：“至于工作，她吃不了苦！”秦秘书一怔。
她以为季总会将桑家赶尽杀绝，没想到……并没有。
他不是最恨桑蔷吗？她只迟疑了几秒，季钺语带斥责：“还不出去！”秦秘书退出去。
办公室外面，她握紧手指，犹豫片刻拿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