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多的街道。」
「而被告一直尾随其后，并没有在人少的地方动手，而是在人多的地方动手。」
「这并不符合杀人犯犯案希望掩人耳目的心理。」
张敏立马站起来。
「反对！被告律师的发言完全是主观猜测，与本案无关。」
我没有理会。
把监控视频拖到了最后。
视频中，双胞胎已经倒在了血泊中，人群也四处逃窜。
「行凶之后，被告没有立刻逃离现场，而是甩掉菜刀，痛苦捂头、打滚、嘶吼，状态明显异常。」
「经以上几处疑点，我专门请来了省城最权威的张霖教授，为关在看守所的被告进行了精神诊断。」
说完这句话，我掏出了一份文件，将其交给了法官。
「被告被确诊为精神分裂症和重度躁郁症，诊断证明已由张霖教授盖章。」
「综上所述，被告是在精神极其不稳定的情况下犯下罪行，请求法官判决无罪。」
全场倒吸一口凉气。
被告席，林括跟一头发了疯的野兽般，大声怒吼。
「她胡说！！我那么做，那是因为！是因为……」
「反正！我没有精神病！那个教授来转一圈就走了！有个屁的诊断时间！都是他们两个串通好的！」
这种被告拆台被告律师的行为，在场的所有人都是头一次见。
而我没有丝毫慌乱，直接盖章定论。
「有精神病的人都会说自己没病，这已经是最好的证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