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地板上留下了一道鲜红的血迹。
顾永皓朝她吐了口痰。
「晦气的东西！害我输得这么难看，培养你还不如培养一条狗。」
「来人，把她拖下去伺候下一位老板。」
女人苦苦哀求，仍是像垃圾一样被拖出了包间。
我暗自握紧了拳头。
为自己的无能为力感到愤怒。
我们这群女生里有人吓哭了。
在此之前。
我们都自认为幸运，能被资助上学。
但都不知道自己进入了他们的养成游戏。
「阿皓叔叔，你没跟我们说过……」
我赶紧悄悄让身旁要说话的女生闭嘴。
五个小时前我重生了。
我记得上一世就是这个女生多问了一句，当场被侵犯而亡。
「没说过什么？」
顾永皓反问。
没人敢出声。
看到我小动作的闺蜜周芷依轻视了我一眼。
大胆站出来道：「没跟我们说过会这么刺激，我就喜欢有挑战的事情。」
「以后努力站到所选的行业顶端不就好了。」
「混不下去的废物死掉也不足惜。」
顾永皓拍手连声说了几个好。
「既然这样，都说说自己以后想在哪个行业混吧。」
周芷依抢先出声：「我要进娱乐圈。」
她开了个头，其他女生也怯生生地报出自己的答案。
轮到我时，周芷依暗示要我和她选一样的。
上一世我就是听了她的话，也选了娱乐圈。
但这回，我不想再重蹈覆辙了。
我坚定道：「我要考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