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离口,但她不知道,曾经让她容光焕发的汤,现在成了她毁容的毒药。
仪贵妃脸上的伤口上,长出一个黑色的大脓包,一动里面似乎还有汁液,格外的恶心人。
我才没工夫管她,有件更有趣的事情等着我去做。
我到慎刑司的时候,两位精奇嬷嬷正拿出细细的银针,要向着画影扎下去。
我给了她们一人二十两银子去吃茶,自然而然地接替了她们的活。
画影见到我,目眦欲裂,似乎是一副见了鬼的样子,对着我啊啊地出声。
可惜啊,她的舌头已经被割掉了,现在已经说不出话了。
我慢慢开口:「既然你这么喜欢看戏,那我也让你演一场,怎么样,滋味如何?」
我贴心地在针上抹上辣椒水,又将针烧得红红的,然后慢慢地刺进画影的手指中。
就像半月前她将针刺进我的肉里一样。
画影剧烈的挣扎着,原本就满是伤痕的脸上开始充血,连白眼仁儿上都渗出了血丝。
我笑意盈盈地理了理她耳边的碎发,学着她曾经的语气,「你说你娘看到你这样,会不会心痛呢?」
而后轻描淡写地从一旁拿起锤子,等十根指头都钉完,画影已经昏了过去。
真是无趣,我以为她有多厉害呢。
我可以忍辱负重,但我娘不行,她不该骂我娘的。
回永安宫后,仪贵妃这一失宠便是半个月。
直到贵妃让人去请太医,我便知道永安宫又要热闹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