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哭无泪。
鼻血止住了,男人拿过毛巾擦掉妻子脸上的水,保险起见又观察片刻。
确定她鼻血没再流,这才去她的衣帽间给她找身干净睡衣。
“姜淮正……”相绮颂屁颠屁颠小跑着跟上,“姜淮正你千万别误会我呀,我可是很纯洁的!”
男人剑眉微蹙,仿若不悦。
相绮颂眼睁睁瞅着他一脸冷酷地动手解她睡衣的扣子,惊呆了,“这个时候你还……你不像话啊!”
“还说自己脑袋瓜没装废料。”姜淮正轻手弹了下她的脑门,“站好,胳膊抬起来。”
“哎哟!”相绮颂下意识捂着额头,见他要帮她穿睡衣,连忙展开手臂方便伸进袖子里。
等他扣完纽扣,相绮颂没骨头一般倒进男人怀里,手吊在他脖子上,笑得谄媚,“嘿嘿嘿,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姜淮正捏捏妻子的脸,“不许说‘您’。”
哪怕是闹着玩的,他也不想从她口中听到任何下位者对上位者的词汇。
相绮颂嘟嘴,“姜木头。”
“木头来得更顺耳。”姜淮正仔细查看她的鼻子,叮嘱,“这几天多喝水,吃点下火的水果。”
“嗯嗯嗯!”他相信她是因天气干燥而流鼻血的了!嘻嘻!
那是一方面因素,另一方面,她也的确有些激动过头。
姜淮正把换下的衬衫肩带等等收好,抱着脸蛋红得好比火烧云的妻子回卧室,“衣服改天再试,今天先休息。”
相绮颂点头如捣蒜,“嗯呐嗯呐。”
她受不了第二波刺激了。
小两口躺下,姜淮正侧躺,大手细微摩挲妻子的腰身。
空气静谧安宁。
相绮颂靠在男人胸口,听他平稳的心跳,莫名喜悦,抱住他的腰在他胸膛上蹭了蹭,软软地开腔:“姜淮正。”
“嗯。”
“我觉得无论哪个颜色你穿着都好看,都可以作为你往后挑衣服的新方向哦。”
“好的。”
“不过酒红色的别穿出去,只能穿给我看!”
男人嗓音染了笑意宠溺,“好。”
相绮颂满意地傻乐呵。
无声笑了一会,她记起个事,扭头爬出男人的怀抱,摸来床头柜上的手机。
翻看今晚的战利品,相绮颂时不时点个头,最后选出一张酒红色衬衫版姜淮正的背面照作为屏保,正装跪未蒙眼的作为聊天背景图。
有了这张图,即使聊天时他口吻多么干巴巴,她也能原谅他!
大功告成,相绮颂将手机放回去,在姜淮正怀里躺好,心满意足地睡去。
姜淮正默默注视妻子的一系列举动,黑眸蓄着浅浅的笑,待她躺下,胳膊拢了拢,薄唇贴贴她眉心,“晚安,想想。”
“晚安。”
……
温渺回老家前一晚,相绮颂拉着她去商场给温奶奶买些实用的礼物。
都说有了后妈相当于有了后爸,温父原先就不怎么管温渺,重组家庭后更是对她不闻不问。
亏得温家二老疼爱孙女,温母再婚移居国外,是他们把孙女拉扯大。
去年年初,温爷爷因病过世,温奶奶一人住在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