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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个人,喝着多没意思呀...”
李欢白了柳轻云一眼,
不是,她有病吧...
他明明说的是,让她过去劝酒的,
这会儿,倒是反过来,给倒酒,献起殷勤来了,
那边,
岩濯的脸,因为喝了不少酒,
倒是,多了几抹红晕,
虽然,脸是红了,
但是,岩濯的脑子,却还是清醒的,
他出来的本意,无非是,不愿意当种马,
实在是,他几次三番,因为一个白痴,
控制不住身体,显得,他太没见过世面了....
事实上,也是没见过世面...
他倒也不想,合了岩氏,和那个白痴的意,
当什么种马?!
他还真不相信,几次三番,还能着了岩氏的道...
他偏要把那玩意,浪费在别的地方...
想到这里,岩濯气愤地一手,搂过了柳轻云的腰,
把柳轻云,按在了自己怀里,
是第一次,用这个姿势,抱柳轻云,
岩濯眸底,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排斥感,
但是,那些感觉,很快被酒意所遮掩,
借着酒色的衬托,倒更像是,多了一抹缱绻...
柳轻云坐在,岩濯怀里窃喜,
岩濯会做这个举动,她是万万没想到的,
眸底闪过一抹欣喜,
看来,这几日她的“作为”,是传到了岩濯的耳朵,
她的“作为”指的是,
平日里,只答应在包厢里服侍岩濯,
变为了,服侍每一个能掷得起千金,点名要她的人。
如今看来,自己用的方法,是奏效了,
不然,
岩濯也不会,一脸阴郁地进来,
还特地,选在了,她所在包厢的隔壁,
眉眼多了几抹笑意,
看来,自己在岩濯的心底,
还是,有位置的...
妈妈说的,果然没错,
男人就是要吊着,想着法子,让他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