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推门声再次传来。
裴鹤与迈着沉重的脚步走进来,冷峻的脸上满是亏欠:“漓漓……”虞知漓抬眸看他,眼里满是破碎的情意。
裴鹤与心口一紧,小心翼翼的抬手拥住她:“我不舍得你受生育的苦,我们让阮楠把这个孩子生下来,然后叫她走,永永远远都别在出现在我们面前……好不好”虞知漓了解他,这样说就是做了决定。
分明刚刚,男人还发誓说要让阮楠打掉孩子。
兀的,她想起裴鹤与在天清观求婚时。
曾信誓旦旦的承诺:“我爱的是你这个人,跟孩子无关,正好我们也可以一直过我们的二人世界。”
而现在,他却为了子嗣,一再要她妥协。
虞知漓咽下喉间涩然,哑着声音问:“那以后呢,她的产检陪护怎么办孩子问起生母,又该怎么办”裴鹤与怔住,喉结滚了滚,半响没回答。
许久之后,他松开虞知漓,丢下句:“我会解决的。”
接着起身离开。
虞知漓不知道他要解决什么,只是等房间彻底没人后。
她强忍着不适,起身拿出铜钱、龟甲摆好,想要卜算这段感情,和自己的未来。
接着拿准时间,开始算卦。
不料从摇晃龟甲开始,她就手脚发寒,冷汗直冒。
等半刻钟算完后,虞知漓的脸色几乎白到透明,整个人如同像从被水里捞出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