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释然。靳琛合上报纸，眉心紧皱：“艾小卿，你最好适可而止。”“我没在胡闹。”艾小卿尽量笑着，不让苦涩溢出眼眶：“这婚你不想结，我也都忘了，倒不如及时止损，免得拖累彼此。”可她不知道自己那句话说错了，只能感觉靳琛的表情越来越冷。但那感觉只是一瞬。眼前男人倏然起身：“好，走吧。”话落，靳琛就往外走。艾小卿看着他修长的身影，眼神微黯，但很快便压下情绪，抬步跟了上去。一路到民政局，两个人都没说话。民政局。靳琛看着手里的号码，看向艾小卿：“你确定想好了？”“想好了。”艾小卿轻声回着，恰好窗口叫到他们，她便起身走了过去。靳琛望着她背影，眸色不明。不到十分钟，离婚手续就办好了。民政局门口，风吹树叶簌簌作响，不免萧瑟。艾小卿垂眸看着手里的离婚证，将靳琛的递给他：“恭喜，从今天开始你自由了。”话落，她转身就要走。靳琛伸手将人拽住：“你认真的？”艾小卿仰目望着他，似乎要将这个人刻进心里。半晌，才慢慢抽回手：“嗯，靳琛，我不爱你了。”闻言，靳琛心震了一下。他捏着离婚证的手蓦然收紧，眼神凛冽：“那你最好永远这么想！”话落，靳琛便上车离去。马达声轰鸣，载着男人消失在车流中，再瞧不见。艾小卿好久才收回视线，掩去眼里的黯然，转身朝着另一方向走去……东湖别墅。靳琛一人走进客厅。管家瞧见，朝他身后看了看：“少爷，夫人没和您一起回来？”靳琛扫了眼他：“今天开始，傅家没有夫人。”管家一怔，转瞬便明白了什么：“那夫人的房间，还要留着吗？”靳琛上楼的脚步停顿了瞬，刚想说“不用。”可话在唇边打了个转就变成：“先留着，等她回来把东西搬走，再清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