牋牋“但在这之前，其实你也看到过大哥身边出现过别的女子，那时候，你就没有感觉？”
牋牋虽然顾楠风身边出现的女子并不多，但总归有那么几个。
牋牋而且，都是好姑娘。
牋牋小铃铛眨眨眼，有些不解：“沐姑娘是在我出现之前，就留在顾将军身边的，说到底，若是沐姑娘和顾将军在一起，我倒也觉得天经地义。”
牋牋毕竟，沐姑娘为了顾将军，牺牲了那么多，如今还回去当了教主，一辈子都得要孤身度过。
牋牋沐姑娘很可怜，她是愿意让沐姑娘得偿所愿，和顾将军在一起的。
牋牋“那，封少将军在你之后出现，你心里就不舒服了？”顾云汐又问。
牋牋这话，若换了别人去问，小铃铛心里多少会有些不自在。
牋牋但和殿下说话，她心里是没有城府的，也能敞开心扉。
牋牋“或许是因为……封少将军并没有为顾将军做些什么，所以，我觉得……输给她不是很甘心。”
牋牋“她这回，是为了大哥来南陵的，这算不算是牺牲？”
牋牋小铃铛看着她，想了想，点点头，又摇摇头：“算，也不算吧，毕竟是带着目的，要让顾将军以身相许，万一顾将军是委屈的呢？”
牋牋顾云汐似乎找到问题症结所在了：“所以，你不开心，是怕大哥委屈了自己？”
牋牋小铃铛想了想，最后，点点头：“或许……真是因为这样。”
牋牋“不是因为大哥要和别的女子在一起吗？”顾云汐歪着脑袋打量她。
牋牋小铃铛吐了一口气，有种无力的感觉：“其实我也不知道，也没有好好想过。”
牋牋“那你想和大哥在一起吗？”顾云汐依旧盯着她的脸。
牋牋小铃铛摇摇头：“未曾想过。”
牋牋这话是真心的，顾云汐与她相处这么久，对她已经很熟悉了。
牋牋“好吧，这件事，以后再说。等回北陵之后，我会找他们好好了解情况。若是大哥真心不愿意，这个人情，我亲自来还。”
牋牋她摆了摆手，冲小铃铛笑道：“你也别不开心了，船到桥头自然直，若是不直，直接将桥头撞开，也未尝不可。”
牋牋小铃铛张了张嘴，有些讶异，却又觉得，这好像才是殿下做事的方式。
牋牋她点点头，虽然心情还是有几分沉重，但比起方才，已经轻松了不少。
牋牋“那……我先回去了，殿下，你最近睡得太少，也早些休息吧。”
牋牋小铃铛等顾云汐吃完，收拾好东西，才端着托盘出了门。
牋牋却不想，刚从西厢拱门出去，就见月光之下，站着一道修长的身影。
牋牋“文殊？”小铃铛迎了过去，讶异道：“你要找殿下说话吗？刚才是被我打断的？”
牋牋这么一想，顿时就不安了：“我真是……一点小事情，麻烦殿下做什么呀！你快去吧，殿下还没睡，等会她可能就要休息了！快去快去！”
牋牋自己这想的，都是儿女情长的小事情，如今给他们耽误的，却是国家大事！
牋牋小铃铛不安极了。
牋牋不料文殊并没有去找顾云汐，反倒低头看着她，道：“我在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