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白科久久没有移开视线。他想问出心里想问的话,可他知道,他已经没有资格了。不说她已为人妻,就是自己做的那些事,已经让自己失去,站在她身边的机会了。
消失在他们视线里的安然,闪身进入空间,又飘回来盯着他们。看到白科握紧包袱,和妹妹扶着母亲前行,看他们渐行渐远。
瞬移回到家附近,在胡同里,闪身出了空间,大摇大摆的回家了。她已经看在曹坤的面子上,还有白科母亲妹妹的面子,放了白科。要是他以后,还做坏事的话,让自己知道的话,定不会在手软。
看家里没人,坐着歇了一会儿,就要出门买饭。看到曹坤兄弟二人,拎着饭菜走进来。问道:“部队里的事情,都谈完了?魏老头去了吗?”
曹坤搂着她回到客厅,把饭菜放到桌子上。曹墨去拿碗筷,又倒了几碗热水。
曹坤回答道:“刚刚审问周木青的妻子,经过威逼利诱,他妻子交代出来不少东西。在加上咱们提供的罪证,和你手里的照片。
高首长决定,三天后公开审判周木青夫妇。我猜审判完,周木青夫妇,会被当庭宣判枪决。高首长还联系派出所,把宫茂林夫妻,也带到了部队,三天后一起审判。
魏老去了,不过,我看他的面色,不是特别的好。看我的眼神,有些我看不懂的东西,弄的我有些迷茫。”
闻言,安然笑了笑,说道:“那正常,魏老头的日子,不会那么好过的。我虽然,没有提魏峰丛,可不是我心善。只不过,是给他留了一些好玩的事情,他想包庇,那就得付出点什么。
都是千年的狐狸,他儿子的情况,他已经猜到,是我做的了。只是,他不能说,更不能指控。如果,他要是指控出来,那就要暴露出魏峰丛。到那时别说他了,就是他另外两个儿子,也不会有结果的。而这口气,他只能憋在心里,还不能报复。”
提到魏峰丛,曹坤问道:“然然,今天你说你受伤了,是不是就是魏峰丛伤的?伤的重不重啊?”
她的伤已经好了,没早点说出来,是不想他担心,那时候事情复杂,没有那么多时间去浪费。摇摇头说道:“没事,我的伤早就好了。他就是一刀扎在了我胳膊上,他还掐我的脖子。气的我直接,把他的子孙袋给捏碎了。挑断了他脚筋和手筋。”
曹墨刚喝下去的一口水,还没咽下去呢,就被她的一句,捏碎了人家的子孙袋,给干的喷了出来。
“咳咳咳”了好半天,才缓过来那口气。不看大哥那杀人的眼神,和安然那似笑非笑的目光,端着水拿了一个包子,跑到院子里去蹲着吃了。
一边吃一边在心里吐槽,爸妈外公外婆,我想回家。这太可怕了,大哥可怕,大嫂比大哥还可怕,我好想回家啊!呜呜呜,我可怜,好想温柔止水的小小啊!
看了看曹坤,又说道:“我把白科一家人送走了,包袱和钱都还给了他们。还给了他母亲,两瓶灵泉水。”
亲吻了下她的额头,说道:“谢谢你然然,我知道,你是最了解我的,得妻如你,夫复何求。”
三天后,部队大门外,有一片很大的空地。高兴义命人,把审判的地点,就安排在空地处,摆了几张大桌子。又因为提前做了宣传,要审判医院和部队里的叛徒。所以,空地处早早的,就有很多人来围观。
安然和曹墨,没有和部队里的人,站在一起。而是站在人群中,曹墨还特意,举着一块木牌。上面写着(求首长还汤林汤同志一个公道)。
百姓有看到的,纷纷小声议论,到底是什么人,叛徒又是谁?这时,万林杰和陈凯,马晓伟和另一名同志,把周木青夫妇,和宫茂林夫妇,一起押到空地中间。
四人的脑袋上,戴着大高帽,那帽子安然感觉像是避雷针,看着诡异不已。脖子上还都挂着牌子,写的都是什么(败类,叛徒,窝藏犯,杀人犯啥的)。
胳膊都被别在背后,看那姿势感觉,挺像烧鸡的。
人群中有人说:“这四人,肯定是罪大恶极,看看都被别烧鸡了。还有这罪名,肯定是得吃花生米。”
听完那人的话,安然是满脑子黑线,自己想的是一回事,得到证实又是另一回事。
看到这四人的姿势,虽然像烧鸡,可又感觉侮辱了烧鸡,那么好吃的东西,可比这些败类强多了。
高兴义拿着喇叭,高喊道:“各位乡亲父老,大家都静一静。现在我们公开审理,周木青利用职务之便,联合敌特杀害,组织里的同志。并意图嫁祸给其他同志,失败后又杀人灭口。
多次派人暗杀,曹坤曹墨安然同志,又残忍的杀害汤林汤同志。泄露组织机密,投敌叛国,多项罪名并罚,处以极刑,立即执行。梁秋霞乃是周木青的妻子,知情不报,包庇,隐瞒,并负责为周木青和敌特传递情报,出卖国家和人民利益,多罪并罚处以极刑。
宫茂林夫妇,投靠敌特叛国,多次暗杀,我组织里的同志。又因自己是医生,利用身份便利,残害无辜人的性命。被捕前,意图反抗枪杀警察。多罪并罚,处以极刑,立即执行。”
随着,高兴义的宣判结果,四名同志举枪上堂,对着周木青几人,一人一枪打中他们的心脏。
四人不甘的倒地,死不瞑目,彻底离开了人世间。曹墨握着手里的牌子,问道:“嫂子,你说汤林能不能,看到现在的场景,他是不是可以安息了!”
抬起头看着天空,回答道:“会的,他一定会看到的,也一定会安息的。因为,我们替他讨回了公道。他会在另一个世界,和我们一起,见证祖国越来越好,越来越强,强到无人敢欺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