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疼了起来。厉锦天和徐栀初分开得太久了,他很想她,想得要命。如今好不容易把人弄回来,却便宜了别人!里面的那些声音,对他刺激很大!厉锦天像个没有底线的变态一样,解开了腰带。只要把他的手想成是徐栀初的。他能玩一晚上。屋里也一晚上没有消停。地球缓缓转动,海上的第一缕阳光升起。几百万的实木大床,像是要散架一般发出巨大的抗议声音。在一声刺耳的动静后,一切归于平静。傅璟天抱着徐栀初进了浴室,仔细地把她身体洗干净。“苏小姐,你感觉怎样?”徐栀初昏昏欲睡,眼皮都懒得睁开。“我不行了。”她声音有点哑,表情绯红,美得叫人窒息。傅璟天呼吸紊乱了,他闭了闭眼睛,强行把心里的邪火压下去。用浴巾把她裹着,抱出去放在床上,自己才去洗澡。洗完后,两人抱在一起,睡得昏天暗地。等他们睡醒,窗外又是明月当空。徐栀初饿得肚子咕咕叫,从被窝里爬起来,看见傅璟天早就醒了,坐在窗户边研究那把钥匙。察觉到她的视线,他回眸一笑,“他一直在外面,没离开。”“那真是太好了。”徐栀初下床,什么都没穿。身体凹凸有致的线条,傅璟天看一眼,就低头看着手上的钥匙。坚硬的喉结上下滑动出性感的弧度。徐栀初从衣柜里拿出白衬衫和短裙小白鞋穿上。她走到他面前,“夜先生,你饿不饿,我请你吃饭。”傅璟天把钥匙收起来,抬眸再一次看向徐栀初。剪裁合身的白衬衫,把她婀娜多姿的身段勾勒出性感的弧度。尤其是胸口的线条,太过于迷人,细腰盈盈一握。短裙下,一双美腿修长完美。整个人粉雕玉琢,漂亮地无与伦比。她穿了衣服,和不穿没什么区别。那么地诱惑,那么地高贵,那么的不染凡尘。傅璟天调整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把钥匙放口袋里,站起来道:“走吧。”徐栀初开门出去,就看见坐在门边的厉锦天。他一直没睡,满眼的红血丝,身上衣服皱巴巴的。原本一头乌黑的头发,尽数变白。好看的下巴长出了很短的胡茬。颓废在他身上不但不显得难看,反而有一种漫画王子的忧郁感觉。通俗一点,就是破碎感。这个样子的厉锦天很有魅力。是那种,姑娘们看见都会大叫哥哥别哭,我把命给你的性感。厉锦天听见开门声,从地面弹跳起来。因为坐太久,起太猛,才起来,又跌坐下去。他扶着墙,再一起爬起来,狠厉地目光越过徐栀初,落在后面的傅璟天身上。傅璟天走出来,对着厉锦天颔首,“厉总,你好。”厉锦天拳头捏地咔嚓咔嚓直响,五官因为极度愤怒而不受控制的肌肉跳动。宛若一头即将扑上去把猎物撕碎的野兽。但是强者的嫉妒,从来都不是用拳头说话。强者之所以是强者,那是因为他们很冷静。他们能忍常人不能忍之事。他们善于思考,在不能将敌人一击致命之前,不会做出任何冲动的事情。厉锦天从口袋里拿出一张一千万的支票递给傅璟天。“这是昨晚的报酬,夜先生辛苦了。”是的,傅璟天当着厉锦天的面和徐栀初睡了一晚上。厉锦天就把傅璟天当鸭打发。拿钱侮辱人,这是有钱人惯用的伎俩。徐栀初靠在门框上,含笑看着傅璟天。一千万支票,看他怎么办?傅璟天转头把支票递给徐栀初,“昨晚我是为你服务的,辛苦费还是你来支付,这个钱,就算厉总给你的。”徐栀初不假思索地收着,一千万,不要是傻子!她乐呵呵地拍了拍厉锦天的肩膀。力气不是很大,却拍地他一个跄踉。“厉总,你人不错,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