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手刚想撑着起身,却是刺痛非常,顿时摔落回去。庄晚听见声响,一下醒了过来,见此情形赶紧下榻上前:“大嫂,你的手受伤了,不可妄动。”庄晚扶起林箐,让其靠到床榻上。林箐瞧了眼手臂上包扎的布条,又见着庄晚缺了的衣角,自是猜到是庄晚所为。但她心中却是感到好笑,她因为庄晚受的伤,却是由庄晚来医治。林箐掩去心下复杂,沙哑着问:“我怎会在这儿?”“是昨日夜里,他们将你送到了这儿来的。”见林箐唇瓣干裂,庄晚倒了水便向她递过去。林箐接过杯子,刚饮了一口,却听房门忽的被敲响了。“二位夫人可是醒了?”门外传来一道女声,庄晚奇怪于此人竟未直接推门而入,与林箐对视一眼,便走到门边将门打开来。几个婢女候在门外,见门打开,立即躬身行礼:“请夫人随我们走一趟吧。”庄晚蹙眉不动,可是身为阶下囚,也没有拒绝之地。想了想,庄晚还是往前走了过去。不想,婢女却将她拦了下来:“夫人,还请您先梳洗一番。”听得这话,庄晚眉头紧蹙,但是瞧着几人强硬的态度,还是回身简单梳洗了一下,只却拒绝了婢女为她换衣的想法。林箐瞧着远去的背影,眸中神色不明。到了地方,几个婢女便退了下去。庄晚心中忐忑,只觉得这处太过于安静了一些,抬脚便想跟着婢女出去,却是只见那大门眨眼间便关了起来。不待庄晚多想,身后忽然靠近一具炽热的身躯,将她一把锁在怀中,庄晚下意识便开始挣扎起来。“晚晚,是我。”听得熟悉的男声,庄晚悬着的心猛的一松,随即冷静下来。二人静静相拥,谁也没有说话。不知过了多久,傅北阙才松了松手臂,让怀中的人回转过身来。待瞧见庄晚额头上的伤痕,顿时眉眼一滞,小心翼翼地抚上庄晚的侧脸:“这是怎么受伤的?他们可是对你动手了?”说到后面二字,傅北阙的声音愈发阴沉。庄晚摇了摇头:“是我自己撞的,他们没能对我动手。”傅北阙怎能听不出庄晚此话之意,心下愈发难受,眸中透出无尽的愧疚与心疼:“是我不曾保护好你,你放心,我定不会饶了那些人。”“与将军无关,是我与李乐清的私怨所致,倒是大嫂无辜被牵连了进来。”庄晚冷静的说着。听到庄晚提及林箐,傅北阙才想起昨日的情形来,随即出声问:“你可见着她了?”“大嫂昨夜受伤后被带到了关押我的地方,现下正在养伤。”庄晚回答。知道林箐无碍,傅北阙不再多问。庄晚蹙了眉,问:“将军为何会在此处?”庄晚并不知昨日赫连煜找了她替身设计了傅北阙,故有此问。想着庄晚本就对林箐心存有愧,傅北阙便隐去了替身一事,只说是自己不慎中计。“可为何……”庄晚本想说既是被俘,赫连煜怎会如此以礼相待,却是被傅北阙一指摁于唇上。傅北阙伏低身子,凑到庄晚身边耳语:“嘘,晚晚,外面有人。”“晚晚,如今我恋慕你之情已是天下皆知,赫连煜想必是不放心,故差人来试探你我。”赫连煜生性多疑,虽然经过昨日试探,已经知道了傅北阙恋慕自己的弟妹,却想进一步试探二人的情意,确认庄晚这枚棋子的重要性。庄晚听得这话,才回过神想到婢女带自己来见傅北阙是多不合常理之事,只震惊的瞪大了双眼,一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傅北阙见状,眸中一黯,握住女子腰身的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