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帮你,就你一个高中毕业几年的人能考个什么成绩,到时候别丢了砚深的脸。”
这女人居然承认了!怒火‘噌’的烧上了心。
纪星繁冲过去,一把抓住于英楠的头发,巴掌直往对方脸上招呼!“你们在干什么?”一道惊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纪星繁转过头,只见傅砚深皱眉从吉普上下来。
她还没开口,于英楠就换了副无辜的模样,含泪控诉:“砚深,我捡到星繁妹子的准考证,好心给她送来,她却还打人……”傅砚深顿时不赞同看向纪星繁。
纪星繁立刻驳斥:“她胡说!今天她在大院撞我,就是故意拿走我的准考证,这个毒妇自己刚才都承——”“住口!”傅砚深拧眉呵斥:“你看看你像什么话?英楠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她绝对不会故意刁难人。”
一瞬间,纪星繁的心好像都被刺穿,痛的难以喘气。
看着给于英楠撑腰的傅砚深,她觉得自己的辩驳就像个笑话:“她是好人,那我呢,我辛辛苦苦准备高考,却蠢到拿这个开玩笑吗?”“是不是她无论做什么,你都可以无条件的信任她?”女人泪眼的绝望那么清晰,傅砚深的火气消了下去。
“今年错过了,明年还有机会。”
他拿过于英楠手里的准考证,又提醒:“军区电台那边催了,我先送你过去。”
于英楠点点头,暗暗朝脸色苍白的纪星繁投去个得意的眼神后,才上车。
傅砚深把准考证塞进纪星繁手里,语气沉稳:“等我回去再说。”
话落,他转身也上了车。
凝着远去的吉普,纪星繁捏着准考证的手不断颤抖。
压抑半天的泪水‘啪嗒啪嗒’落下,模糊了准考证上的字迹。
夜深。
月明星稀。
刚忙完手头上的事,傅砚深想到没能考试的纪星繁,立刻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