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在腰上的手忽然朝下划去,炙热修长的手指放肆撩拨,点火,让阮骄忍不住扬起天鹅颈轻吟。 “不舒服?” 男人忽然抽出黏腻的手指,俯身轻咬她的耳尖,戏谑又暧昧问,“阮老师也学会欲情故纵了?” 目光也越来越放肆,情动如狼,昭示着不容抗拒。 而阮骄,就是他今晚必吃的美味。 衣服剥落,锁骨上的吻印下的越来越多。 阮骄呼吸发颤,搭在秦锦年肩上的手缓缓收紧。 她不明白今晚秦锦年为什么这么急色? 她躲不掉。 但绝不能伤害到孩子…… 下一秒,阮骄迎上秦锦年的掠夺目光,勾腿翻身,缠坐到男人的大腿上。 又抬起湿润微红的双眼,妩媚如丝撒娇:“老公,这一次我想自己来。” 窗外,雪落无声。 屋内,诺大的客厅,只有两道沉瓮的呼吸声。 阮骄努力的在脑海中刻画秦锦年爱她的模样,垂头学着秦锦年,吻上他的喉结,一路往下。 生涩的撩拨头一次击破秦锦年历来的主导地位,他有些急迫挺腰吻上。 却见灯光下,阮骄双眼含泪,柔美的眉眼尽显破碎。 凝在腹部的火忽然被浇灭。 无声了片刻,秦锦年将人推开,冷着脸扣上衬衫衣扣。 跌坐在沙发上,阮骄有些愕然:“你……” 秦锦年站起身:“我还不至于强迫女人。” 居高临下,他眼底残留的醉意只剩冷漠:“既然这么不愿意,七天之内,跟我去民政局把离婚手续办了。” 闻言,阮骄瞳孔骤然紧缩。 秦锦年却头也不回地离开,很快,屋内又只剩下她一个。 阮骄抱着靠枕,望着屋外空洞的黑夜,怔怔想,如果自己能像秦锦年那么决绝,现在是不是就不会这么心痛了…… 又是一夜难眠。 早上八点,阮骄就收到学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