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衣麻布都遮不住的好颜色,有几个男人能顶得住?
不过越是美艳的东西,就越是有毒。
堂上躺着的那个,不就是个例子?
毒性还不小呢!
堂上审完了,已经过了申时,云娘在堂外等的腿都麻了,堂上空了却无人传唤她。
“可是江氏?”
云娘是第一次见到身穿甲胄的女子,的确是英姿飒爽,很是新奇又很是崇拜。
“是。”
“随我来,我家夫人要见你。”
“你就是江云娘?”杜氏一手扶着腰间的佩剑,仔细打量着镇定自若跪在她面前的江云娘。
事情的原味原委她已经听过一遍了,她此刻倒是有几分欣赏面前这个小寡妇了。
“回夫人的话,民妇是。”江云娘知道这些贵人不喜被直视打量,进门之后只扫了一眼便十分识趣的跪在了地上。
面前身穿红衣金甲的,该是镇北侯夫人没错了。
“邱老大是你杀的?”
“是。”云娘回答的利落,没有迟疑。
杜氏的嘴角微微勾起“抬起头来。”
云娘挺直脊背,将头抬起,让侯夫人能看清她的样貌。
“你已经将他迷晕,又为何非要置他于死地?”
“为自保。”云娘不卑不亢的吐出三个字。
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民妇并非第一次遇到邱老大,一年半以前,民妇在来原州城的路上,就被邱老大劫过一次,幸有世子和辛将军才保住了民妇和儿子的性命。”
“此次邱老大进原州城也并没有打算放过民妇,他想强娶民妇,还用民妇孩儿的性命做要挟。”
杜氏并不惊讶,哪个孩子不是母亲的命,让她惊讶的却是她那双澄澈的眼睛。
她的问心无愧并非装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