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多米的绳子,就是从那里跑的。”
“你是说陈标子那个傻媳妇?”“谁说不是呢,你说谁偷一个神经病啊,更为蹊跷的是,孩子没有带走,我估计是不是人贩子反悔了,又回来把这女的弄走再卖一次啊,我可听说陈标子这媳妇也是买来的。”
“听谁说的,不要瞎说,那个丁永昌回来没有?”霍吕茂心里一动,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
“回来了,正在院子里和张强练散打呢。”
王虎牙指了指后院。
“你去把他给我叫来,我们去芦家岭看看。”
“好嘞,所长,这事没我的责任吧,我们负责的是不让贼偷东西,但是这偷人的事好像不归我们管啊。”
“少废话,去把丁永昌给我叫来。”
“是。”
“所长,你找我?”丁永昌一头大汗的进来说道。
“坐下吧,家里挺好的?”“咳,有什么好不好的,反正就是我一个人了,回去给爸妈磕个头,上柱香,告诉他们我在这边活的好好的,让他们放心。”
“好,还挺孝顺,走吧,跟我去芦家岭,昨天那边又出大事了,我看啊,我们所今年这先进别想评上了。”
“又出什么大事了,又丢牛了?”“牛没有丢,丢人了,一个大活人被人给弄走了。”
“绑架?所长,这可是刑事案子,不该我们管啊。”
“谁说不是呢,不过我们先去看看,绑架可是重罪,要是被逮住的话,少说也得十年八年的,看情况吧。”
霍吕茂边说,边看着丁永昌的脸色,可是看来看去这家伙脸色如常,他不禁有点嘀咕,难道这事和丁永昌没关系?这次是霍吕茂开车,丁永昌坐在副驾驶上。
“铁柱,我平时待你怎么样?”“所长,那还用说,如再生父母。”
“别胡说,我才三十多岁,你也刚刚成年,我可没有你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