幡”法力太大了,她一时半会适应不了,过阵子自然就好了。
然后他从裤衩里掏出一包用黄纸包着的东西,丢给我奶,“冲给她喝”我奶如获至宝,赶紧又从鞋底扣出200块钱,交到王道士手上。
王道士目不转睛的又在我妈身上看几眼,这才心满意足的走了。
身后我奶和我爸千恩万谢,就快把他认为祖宗了。
我妈喝了那个道士的药,果然几天肚子就不痛了。
我奶说到底还是王道士,地上的仙人,活着的仙人,比庙里那些菩萨厉害多了。
我问小妮,“那个道士真的会法术吗,为什么他一给我妈喝药,她就好了”小妮一脸不屑,“他要是有法术,那就保住自己的老命吧”我不明白小妮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我知道,她总是比我聪明,比我懂的多,就像我问她很多次,为啥她不吃米不喝水,也能在我家活着,但她从来没有回答过我。
从那以后,每天我奶还是天快黑前,把我挂在墙上,我爸妈在屋里忙着生弟弟,胡三每天晚上都来找我妈,我奶奶做好包子,总是拿上几个去隔壁胡三家串门。
我爸说我奶,你去理那个光棍汉干嘛,听说他以前在城里犯过事,这种人最好别沾染上。
我奶说他一个人在隔壁住,怪孤零的,邻里邻居的,能帮就帮一点。
我很羡慕胡三,因为他还能吃我奶做的包子,自从我被做成提线木偶,就再也没吃过正常的饭了,我只能吃晚上他们剩的饼头。
反正我这样子,等七七四十九天以后,我弟弟怀上,我也就是废物了。
喂我还不如喂条狗呢,他们看到我只会心里添堵。
我的事在村里传开后,一些和我一样大的小孩,跑来看我,他们在我面前学着木偶一样跳舞,边跳边笑。
我把眼闭的紧紧的,不去看他们。
他们又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