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到舒清絮说:“既然两位没这个诚意,这合作,终止也罢。”
我跟吴凌被舒清絮怼的措手不及。
而我们去找其他投资人的事先前他也是知道的,怎么就突然动了这么大的肝火?
舒清絮睨了我一眼,说:“此一时,彼一时。”
我顿时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谁叫人家有钱呢。
吴凌站在一旁赔笑:“周总,你也知道我们是小工作室,跟您这样的大集团没法比,我们……”
“说到贵公司的行为准则,”舒清絮打断吴凌,幽幽道:“还真是跟负责人的品性,如出一辙啊。”
他说到这时瞄了我一眼,补充道:“最擅长的,就是做备份了。”
阴阳怪气的语气,把指桑骂槐说到了极致。
片刻后,曾智请我们出总裁办。
我们被轰出来了。
吴凌一头雾水:“舒清絮也不像是那么没格局的人,怎么就突然翻脸不认人了?”
我也觉得舒清絮今天有些反常。
“该不会是有人在他面前吹枕头风了吧?”
吴凌表示今早陈述凛曾去过她的办公室,对着桌上的项目书多看了两眼。
“一定是陈述凛在舒清絮面前添油加醋了。”
倒也正常。
本来合作就涉及到各方利益,陈述凛又怎么会心甘情愿的跟我们站在同一个阵营。
但若合作终止,对陈述凛又有什么好处呢?
我想不通。
“怎么办?我觉得舒清絮不像是开玩笑,”吴凌神色凝重,“荣域要真的有心断我们的后路,只怕这一次咱们在劫难逃了。”
我揉了揉太阳穴,说:“先观望,看看赵总那边怎么说。”
赵劲松是在第二天下午联系吴凌的,他很遗憾的告诉我们,先前联系的两个国外资本,不知道从哪里听到了风声,拒绝跟我们再接触。
我联想到那天在总裁办,舒清絮说的那一口标准的英伦腔,心绪烦乱。
说手腕,还是他更胜一筹。
下午,吴凌把我叫进办公室,说:“曾助理来过电话了,说是解约安排在后天一早。”
公司已经到了火烧眉毛之际。
我蜷了蜷手心,冷静道:“还得想办法再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