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再加上学校给的奖学金的话,大学生活完全不用父母操心,这样也能给他们省下一大笔开支。
等到毕业后,自己找份满意的工作,每个月还能往家里寄点钱,日子也会越来越好。
他叫沈月,今年18岁,刚刚高中毕业。
家里虽然并不属于贫困户,但曾经作为家中顶梁柱的父亲,却在一次工作意外中受了伤,导致腿脚不便,也丢了原本工地上的工作。
以前的父亲,是整个家的支柱,虽然辛苦,但一个月也能挣七八千,母亲身体不好,但在工厂上班,顺带种种田,补贴家用倒是没问题。
所以他生活虽然并不富裕,但在这个村里面,从童年开始就没有受过什么委屈。
事情的变故出现在了两年前,跟随工地前往首都的父亲,明明受了工伤,但项目经理却以他违规操作为由拒绝了赔偿,而老实本分的家里不敢跟人家叫板,只能认栽。
家里人为了给父亲治病,把留给沈月做老婆本的钱花了一大半,更要命的是,还彻底失去了这么一个劳动力。
父亲落寞过一阵,但从小就给儿子做榜样的他并没有被打倒,他开始摆摊。
虽然南市的政府并不同意这种占用道路的行为,但还是为他们这些人,在市区的某一条特定道路上放松了条款,只是严格设定了时间段。
下午2点到5点,晚上7:30到11点。
沈月暑假后,见父亲每天都太过辛苦,主动为其分担,下午自己一个人去,晚上人多,父亲怕他被人骗,往往都跟他一块儿去。
此时正好是下午结束的时间,老妈刚刚打来电话,说是盐没有了,让他路过商店时顺带买两包回来。
“小月回来啦!”刘爱萍看着自家儿子回到院子里,立刻放下了手头的事,过来帮他把三轮车推进了车棚。
在南市小城,其他的不多,就是地多。
虽然田地大部分都被政府占用修路,可村里大部分人还是住着上百平的自建乡野大别墅,日子也乐得逍遥。
“你一身臭汗,先去洗澡吧,然后帮妈把晚饭做了!好嘞!”沈月也是觉得浑身湿哒哒的,衬衫粘在身上特别不舒服,遂小跑进了自己房间。
“对了,我爸呢?”进入房间前,沈月还是多嘴问了句,却看见自家老妈皱了皱眉:“去了大队那边,说是有事找他。”
沈月点了点头,也没多说什么,关上了房门。
他拿出换洗的衣服,走进了浴室,略带颤抖地解开了胸前的扣子。
衬衫落下,露出的是他白皙的皮肤,以及那让女孩子都羡慕的细腰,只是在他胸口,却突兀地缠上了布条。
自从他12岁以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