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知傅萧霁一直在重复着两句话。
“纾儿,对不起,是我的错……”
李月纾虽然不明白,但还是出声安抚到。
“萧霁哥哥,纾儿已经不怪你了,我知道萧霁哥哥先前诸多的事都是身不由己。”
“不过没关系,从今往后,我们还有很长的日子。”
傅萧霁听得此言,将李月纾抱的更紧,似乎下一秒李月纾就会消失一般。
两个时辰前,皇宫。
燕楚帝寝殿内,浓厚的药味带着死亡的气息,床上的燕楚帝,面色虚弱,眼眶深陷,嘴唇干裂,尽显命若悬丝之态。
内侍在燕楚帝的头下垫了两个高枕,这才方便他看到来人。
见傅萧霁进来,燕楚帝遂颤颤巍巍的将手抬起几寸,动了动手指,示意他近前来,又对着床边几位大臣轻轻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
傅萧霁上前,在燕楚帝床前跪下。
“你能当上太子,本是因着皇后,虽说自身倒也勤勉,但朕心中的太子人选并非是你……”
燕楚帝的声音像从喉咙深出挤出,每一个字都带着费力和艰辛,仿佛在喉头挣扎。
“本以为你会是皇后扶持的傀儡,倒是没想到你能扳倒皇后,这九五至尊的位置,你到也坐得……”
傅萧霁垂眸沉默着。
燕楚帝缓了缓神,这才能继续开口。
“朕,给你最后一道考题。”
忽然,燕楚帝强撑着用尽全身力气,猛的拉住傅萧霁的袖口。
“朕要你发誓,一定要灭了南疆,洗我燕楚十年前的屈辱,告慰我燕楚将士英魂!”
“燕楚传承至今,在朕的手上,得如此屈辱,朕属实无言面对先帝,朕已嘱托过辅政治之臣,倘若你不依朕之言,便改立新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