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理念,动了元族人太多利益。
以太子为首的‘汉法派’,顿时成为了众矢之的,”“十三年前,圣汗年事已高,对汉化失去了早年间的赞同,反而宠信奸佞,听信谗言。
有人假意上奏说,圣汗已年迈,应当禅位给太子;有人借此诬告,说这是太子意欲谋权篡位、自导自演的一出戏,”“圣汗信了,杀光了太子的汉人亲信,将太子禁足王府,褫夺了封号与兵权。”
“先太子在悲愤中郁郁暴毙。
有人传言,他是自尽——为了自证清白,成全孝心。
直到太子故去,圣汗才幡然悔悟,然而逝者已逝,只能竭力补偿他的孩子们。”
“先太子留有三子一女,三子全部封了王,这还是前所未见的。”
“霁宁公主便是圣汗唯一的嫡孙女,自小娇生惯养,受尽宠爱,脾气秉性难免娇矜任性。”
祁寒闻言,若有所思。
“那么,圣汗后来可有再立太子?”她眯眸问道。
“不曾,”祁念笑回答。
“近些年,圣汗身体每况愈下,倒是有意从先太子的三位皇子里择一立储,”“晋王、怀王、成王三人,各擅其胜,在朝廷上明争暗斗、拉帮拢派,也不知……皇太孙的宝座会落到谁手里。”
“那么,不论这三位王,哪个最后做了皇帝,霁宁公主都会是唯一的嫡长公主,是这样吗?”祁寒蓦然抬首,一针见血道。
祁念笑闻言,面色有一瞬间变得僵硬古怪。
“或许吧。”
他含糊道。
“天家事,最无常。
我为人臣,守好自己的本分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