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蜀山弟子当然都喜欢与她交好!佛陀果失踪与柳师妹无关!”
见虞徽走远了,他低声说:“不像虞徽自私贪婪,宗门讨厌她的人那么多,说不准是谁看她不爽做了这事呢。”
虞徽走远了没错,但她听得见他们在说什么。
她停住脚步。
卓长老看了她一眼,对值日弟子怒道:“没有证据你怎么能非议同门!那些流言蜚语都是谁传出来的?”
“本来就是!”值日弟子粗着声音:“要是虞徽之前把佛陀果给柳师妹,说不定果树也不会被毁,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
虞徽垂眸,轻轻咀嚼这几个字。
自作自受?
那名弟子还想再说,身后虞徽去而复返一脚把他踹倒在地。
那名弟子措不及防,摔了个狗啃泥,扭头看见是虞徽,气得脸色青白:“你做什么!你不就是自作自受吗?”
虞徽没说话,扫了一眼他周围的几个敢怒不敢言的弟子,问卓长老:“因为他们疏忽我的果树被毁,我想出出气可以吗?”
卓长老张了张嘴,开始想劝,但想到最近听说的言论,最后道:“他们自有戒律堂处置,你别太过。”
虞徽笑了笑,放下敖天,从储物空间里拿出一把灵鞭。
“你们总说我私底下虐待欺负柳筎笙,还说我蛮横无礼仗势欺人。”虞徽抽了抽灵鞭,声音轻得仿佛清风拂过:“那我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蛮横无理。”
“啪!”
灵鞭狠狠抽下,几名弟子躲闪不及,硬生生被抽裂了法袍发出哀嚎。
“卓长老救命!”
“卓长老!”
卓长老退到一边无动于衷。
这几年蜀山弟子心性浮躁听风就是雨的风气太过了,就该治治。
见卓长老不出手,他们又开始骂虞徽。
“疯子!你不怕戒律堂治你的嘴吗?”
“啪!”
灵鞭声声落下,虞徽不为所动:“要治也是先治你们玩忽职守,而且……”
她轻声说:“你们不是说我有免死金牌吗?正好看看打死你们之后,我会不会被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