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扭捏,“宋先生可否匿名帮我拍下?总之别让人知道,是我拍到了这把琴。”
“自然可以。”
宋泊简礼貌的不追问让许漾放松了不少,接连道谢后才离开。
等待了半场,却没有拍到古琴的许以彤不禁有些气急败坏,她都设想好许漾看到这把琴被厉时律买给自己的时候会是什么脸色了,哪能轻易放弃。
于是又软磨硬泡,带着厉时律来找宋泊简。
“宋先生,我可以出双倍的价格,请你将琴卖给我。”
宋泊简摊了摊手,“许小姐,我已经为这把琴找到了最合适它的主人,并且琴已经被带走了。”
“三倍!钱不是问题,或者你将人叫回来,我和她面谈。”
宋泊简仍旧摇头,“和价钱无关,为博美人一笑,我已将琴送出,许小姐请回吧。”
吃了闭门羹,许以彤的脸色有些挂不住了,“阿律,可是……”她的话没有得到回应,只见厉时律若有所思。
从宋泊简的话中不难听出,他将琴送给了一个女人,想到早早离场后就没在出现的许漾,一片疑云影在心头。
加之许漾的琴也是一绝,这片疑影就越发挥之不去。
他抬步往外走,并没有理会许以彤的不悦。
一路不见许漾的身影,厉时律的眉头越锁越紧,到会场门口随意拦了辆车,“以彤,你先回去。”
许以彤知道,只有在面对与许漾有关的事上,他脸上才会出现这般神色,这一次更是连送自己回去都顾不得了。
可面上却不得不做出一副贤惠样子来,她乖巧点头,“阿律你有事要忙,我自己回去也没什么的,你……”话没说完,厉时律已经将她塞进车里,关上了车门。
这么急迫?为了证明心里的猜测,许以彤让司机绕了一圈,又回来远远看着厉时律的车,果然不一会儿就见许漾上了车。
车上,厉时律一直不说话,许漾知道,他这是在等自己先开口。
“我听说今天这里有一件我旧时喜欢的东西,所以来看看。”
听她主动交代,厉时律的气息平顺了一些,可面对这张没有情绪波动的脸,出口的话仍旧满是讥讽。
“看来你还是个念旧的人。”
许漾勾了勾唇,“物是人非,旧人不值得怀念,把这点念想寄托在旧物上,没什么问题吧?”旧人?厉时律脑子里浮现出的第一个名字就是梁尘飞,这女人的教训还没吃够,居然敢当面用梁尘飞来讽刺他?可对于许漾来说,新人也好,旧人也罢,她心里从没有装过其他人。
“我学琴的时候,还不认识梁尘飞,不信你可以去查。”
一场即将燃起的无名之火,被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