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了些许压迫,盛云棠笑着的嘴唇被他死死捂住,顾临安无可奈何、又像是投降一般,声音极轻。“笨蛋,”他低声道,“再笑我要亲你了。”盛云棠笑不出来了。两人狼狈地分开,各自回了房间,她背后一片濡湿,不知道是汗还是茶水,心中激荡的情绪还难以平复。那一瞬间,她看到了顾临安眼中的情欲。从前的盛云棠向来把顾临安当做自己的亲人,她们自小一起长大,见过对方被打手板的模样、摔跤、掏鸟蛋、爬树,甚至是只穿着开档布时,两人就已经熟识了。所以在知道顾临安喜欢自己的时候,盛云棠彻底被惊呆了。且不说她那时全心全意地爱着燕寻深,她只把顾临安当做自己最好的哥哥,或是最亲密的朋友,从未往爱这一词上想象过。但刚刚那会儿,顾临安是真的很想要吻她。盛云棠的脸颊上染上些许羞恼的红色,摇了摇头把那复杂的想法尽数从脑中抹除。她才从燕寻深的爱中逃离,不要又落入下一个陷阱。但在洗漱后,房门被再次敲响,顾临安又是那副风度翩翩淡然的模样。“伸出手来。”盛云棠疑心他会整蛊自己,疑惑地说:“什么东西?”“你以为我是你吗?”顾临安无奈道,“伸出来便是。”小时候的盛云棠天不怕地不怕,甚至抓了猪儿虫用树叶裹着,让顾临安伸出手。最后顾临安被痒得手掌写不得字,当天夫子布置的所有抄写都由盛云棠一个人承担。想起这些往事,盛云棠有些尴尬地笑了起来,乖乖伸出手掌摊在顾临安身前。一只由糖画成的兔子粘在竹签上,顾临安放在她的手心:“刚下楼看见的,吃吧。”兔子是盛云棠的生肖。她心中一暖,却还是嘴硬道:“无事献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