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在这，不会再问我。”
“谢谢，许秘做的真仔细。”
柳如音笑得越发灿烂，顾凛深呼吸好几口才压下胸口憋闷。
从这天后，顾凛开始有意识疏远楚沁，同处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不见，每天说话却不超过十句。
就这样冷冰冰过了一个月。
这天下班，赵瑰丽陪着顾凛等电梯，收到一条消息，有些诧异。
“老许，今天众城的项目签合同了，他们说聚餐呢。”
顾凛心一沉：“是嘛？”
她掏出手机，没有任何人通知她。
她静静看着，面无表情，随即嗤笑一声放进包里。
赵瑰丽见状，惊讶道：“没喊你？”
见顾凛不说话，她顿时气的鼻子都快歪了：“我真的服了，你忙前忙后一年，功劳让给别人就算了，连餐饭都吃不上……”
这时，“叮”一声。
电梯打开。
里面满满一群人，为首便是楚沁和柳如音。
赵瑰丽的余音响彻四周：“……连餐饭都吃不上，真是没有良心！”
所有人面面相觑。
气氛尴尬至极。
却是柳如音率先笑着开口：“许秘，哦，不对，许老师怀孕了，怎么下班这么晚？”
她神态的关心不作伪，但不经意更换的称呼让顾凛刺耳不已，脸色刷一下苍白，身形踉跄一下。
楚沁上前，似要扶她。
顾凛稳住身体，退后一步躲开：“多谢关心，就不打扰你们聚餐了，我先走了。”
说完，扭头就走。
楚沁看着顾凛躲瘟神一样的背影，神色晦暗下来。
晚上，楚沁回来，两人一句话都没说。
第二天。
顾凛正在收拾资料，听见总裁办门口传来阵阵嘈杂声。
她疑惑走到门口，竟见楚沁和柳如音面前围着一群人，吵着什么。
走到楚沁旁，顾凛低声问道：“怎么了？”
楚沁侧头，正要说话，却被打断。
为首的女人高声怒喊：“又来一个，傅总，你说，负责人是她还是她？”
一边说一边指着顾凛和柳如音。
楚沁压着怒意，侧头转向顾凛：“是她，但是……”
话未完，下一秒，“啪”的一声。
一记火辣辣的耳光甩在顾凛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