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崇视角:
血一滴一滴从手臂往下掉。
小橘焦灼的跳上岛台,围在一旁不停的叫唤。
楼崇脸上没有表情,他看着墙上的挂钟时间,还有一个小时飞机就要起飞了。
他低眸,视线落到一旁的蓝色戒指上,没有犹豫,直接一把抓起车钥匙,拉开门冲了出去。
一路跑车飞快开往机场,手臂上被划开的小鸟纹身鲜血一直往下掉落,他来不及去看,只随意撕开衬衫下摆系上。
机场人流涌动,他跑进大门,往候机室过去,肩膀擦过人流,大家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有人盯着他流血的手臂小声惊呼。
他来不及管,只仰头看着即将起飞的航班,不管不顾往里冲。
机场广播声响起,京市飞往洛杉矶的航班准备起飞……
脚步声顿了顿,他站在原地,看着候机大厅外的玻璃门,机身往前滑动,慢慢消失在视线里。
“先生,您好像受伤了?”
有机场工作人员过来,看着他的手臂小声提醒。
“先生?需要请我们这边的医护人员帮您包扎一下吗?”
耳边的声音都听不太清,楼崇面无表情,转身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
“帮我订飞洛杉矶最快的航班。”
——
黎幸视角:
老房子卖掉的钱并不多,支票上的,再加上一张飞往洛杉矶的单程票就已经全部花光。
黎幸很快找了一份在中餐厅打工的兼职,每天除了课业外基本上是早出晚归,人忙碌起来的时候好像能够暂时性的屏蔽掉大脑里其余的任何想法。
比如,她已经快不清自己有多少天没有想过楼崇了。
学校的宿舍太贵,餐厅老板发的工资除开日常开支外并不够缴纳租金,她搬到了学校外面距离最近的一个贫民窟地段。
住在这附近的流浪汉很多,她每天晚上下班回来都会随身带好用来自卫的工具。
刚搬过来的第一周,她总感觉每天下班回家的路上,总有人在身后跟着自己,好几次,她都听见脚步声,转过身去看又没有任何人。
疑神疑鬼一段时间后,倒也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她只当是自己想多了。
到洛杉矶的第三个月,当地爆发流感,她也不幸中招,但还是坚持每天上下课继续去餐厅兼职。
一天晚上头昏脑胀回到家,打开家门发现里面的东西一片乱糟糟,行李钱包包括忘在家里充电的手机等所有值钱的东西全部都不见了。
有时候太倒霉就是这样。
处理完事情,她几乎马上就病倒被送去了当地的社区医院。
国外看病很贵,她付不起钱,是餐厅的老板送她过去的。
她坐在外面的长椅上打吊针,睡得昏昏沉沉的时候,感觉到脑袋被人轻轻放在肩膀上,肩膀的触感很熟悉,像梦里很多次梦见的,这个梦太真实,一度让她以为真的是他来了。
来找她了。
但睁开眼,旁边依旧是金发碧眼的外国面庞。
餐厅老板带着一盒吃的来看她,打开里面居然有一锅海鲜砂锅粥。
流感让味觉有些失灵,她吃起来,竟然觉得跟楼崇做的味道一模一样。
眼泪掉进粥里,老板用蹩脚的中文问她怎么了。
她摇摇头,只是说,生病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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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更番外了,八年双视角大概就是这个写法
现在出来看病了,先发出来,晚上回去的早再继续更,回去的晚明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