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陆宴辞额头冒汗,他仍旧没松开,嘶哑着喊她名字,逼她对视。
他竟然不避讳她,光明正大提这茬,仿佛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小事。
桑染面红耳赤。
进客厅,陆夫人正在和陆淮康的秘书通电话。
秘书说住在电视台对面的京西宾馆,吃了烤鸭,明天回家。
桑染有朋友在京西宾馆做服务员,住客是一等一的厉害人物,进出要审核通行证,安检很严格,连房间和饮食都不允许拍照。
陆宴辞也去参加过商业峰会。
“提醒老陆吃降压药,少抽烟,宴辞的事情我会办好,放心吧。”
挂了电话,陆夫人招手示意桑染坐,目光随即定格在她的挎包上。
这款包的配货大约要50万,比包还贵,桑染开始实习就不收陆家给的生活费了,赚的工资连一根背包带也买不起。
她察觉到陆夫人的目光,身体不着痕迹挡住包。
陆夫人慈爱笑,“有三个月没回来了吧?你陆叔叔惦记你。”
“我也惦记陆叔叔。”
“染儿,你妈妈的治疗费够用吗?”陆淮康夫妇私下叫她“染儿”,清脆圆润的儿化音,陆宴辞从不这么叫,只在床上欲生欲死的那几秒巅峰,他颤抖着叫过一次。
染儿。
粗重的喘息,凸起的青筋。
满是雄性欲望。
叫得她瘫软。
陆夫人继续说,“疗养院的花费大,不够要告诉我,你专心上学,赚钱不急。”
桑染回过神,“够的,陆阿姨。”
“染儿,谈恋爱了吗?”陆夫人眼神如炬,盯得她头皮发麻。
“还没谈...”“有喜欢的吗?”桑染忐忑不安。
陆宴辞这时坐在对面的单人沙发上,气定神闲整理袖扣,保姆问他吃什么,他说了一道桑菜。
陆淮康以前职务调任频繁,陆夫人也忙,他养在桑州的外公家,初中毕业才回北方,会讲老式的桑州话。
所以他既有北方男人的高大,气魄,也有南方男人的白皙,精明。
南北通吃。
“没有喜欢的。”
桑染心不在焉,视线逃避着陆夫人。
陆夫人又瞟了一眼那只包,没戳破。
小姑娘爱面子,没禁住诱惑走错了路,大学里见得多了。
“生活有困难不好意思找我,找宴辞和嫂子。”
嫂子...桑染捏着沙发垫,捏得骨节嘎吱响。
陆夫人一本正经望向陆宴辞,放在桌上几张照片,“你挑一个合眼缘的。”
他摆弄着招待客人的玉石烟灰缸,“您挑中谁了?”“我不干涉你的决定。”
桑染看照片里的女人都挺端庄漂亮,年纪和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