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遮住嘴,轻打了个哈欠。
她当真不知这佛经有什么好念的,昨日裴聿那清心咒也瞧着没什么用。
就在她昏昏欲睡时,裴聿忽然冷声开口:“谁让你进来的?”听到他的声音,余音顿时清醒,语气隐约夹杂些娇气:“所有人都能进来,哥哥为何就唯独拦着妹妹?”“你与其他人不同。”
裴聿捻着佛珠,淡声地应了句。
余音听的心中一喜,连忙问:“妹妹与其他人有何不同?”难不成他的佛心这便有松动了?裴聿捻着佛珠的手停下,睁开眼睛,嗓音清冷道:“佛祖不喜你,自然要拦你。”
“……”余音听他这么说,眉梢轻轻微抬:“哥哥现在修佛竟都到了这般境界,还能听到佛祖的声音啊。”
她这句话说的似是真挚,可仔细听便能听出其中的轻嘲之意。
这真正四大皆空之人,又怎会借佛祖之口说出这般针对性的话来呢。
无非不过是他自己修佛不坚定罢了。
裴聿放下佛珠,重新上了三炷香,才转身凝向她,一双眸深似如渊:“孤且问你,你可拿孤的东西?”昨日只有她那般与他相贴,而湖中他早已派人去搜查过,却是什么都没探到,唯唯能想到的,只有她趁乱拿走了玉佩。
可她拿走玉佩又能做什么?听着他步入正题,余音垂目缓了下,再次抬眸望向他时,面上多了几分娇弱模样,软着嗓音说:“哥哥在说什么?妹妹不知,只知道要拿也是哥哥拿走了妹妹最宝贵的东西。”
她就是要拿初夜这事儿噎他一下,让他总是对她这般无情。
裴聿黑眸涌出丝丝波动,拧眉道:“你当真不知?”“妹妹该知道什么?”余音语气多了几分委屈:“哥哥若是不信妹妹的话,大可以来搜身。”
她说着便走向他几步,站在他面前展开了藕臂,一身白色衣裙裁剪得体,将她楚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