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你一个机长,身边空姐一个赛一个的美,想找什么样的找不着?”陆匀骁说。
赵景尧:“人生大事,我总不能随便选一个。”
闻书砚用指腹摩挲着杯脚,视线不由向楼下落去,细肩带白裙包裹着沈知蒽凹凸有致的身子,她时而说笑,时而安静倾听,像是画里走出的人。
沈知蒽美得不媚,清凛得像秋夜里的风,清冷无尘,不好接近,难以得到,却又让人生出一种为之心痒的性感。
陆匀骁瞧出今晚闻书砚时不时看向楼下,于是问:“砚哥,你今晚总向楼下看什么呢?”闻书砚笑笑,直言:“看佳人。”
这时,服务生恰好经过,将沈知蒽挡了个严实,另外两人也没看到个所以然来。
不多时候,桑筱麦在沪上的妈妈打来电话,餐厅里有琴音,她便出了门。
闻书砚见落单的沈知蒽没有吃东西,也没有喝酒,单单望着窗外的灯火出神,他向服务生递了个眼神。
服务生走过来,闻书砚在他耳边交代了什么,他便急匆匆下了楼。
不到十分钟,服务生拿回来一张菜品反馈单,上面只是正常的菜品反馈,重点在下面,那个被附加的无关问题。
西见有幸问您:在即将到来的冬天里,您最想要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沈知蒽当时只想写个“无”,但是桑筱麦还没有回来,她等着也是无聊,再加上喝了酒,人有点感性,于是多写了几个字。
闻书砚看着她用隽秀的笔体写下:在半山腰有一座玻璃房子,冬日里大雪纷飞,房里炉火红暖,窗外烟火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