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手下,那我就教教徐太守,如何治下!”官差和牢头连忙磕头求饶:“太守大人!太守大人您不能不管我们呐!”见太守丝毫没有回应,二人又往江尘脚下爬了爬哀求道:“大人,江大人!我们也是听了奸人的挑唆这才抓了人,求求您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此时虎子刚刚在内堂上完药,赤裸着上身,鞭伤被白布包裹,印出浓浓的血色。
他赤裸着上身便走出来,指着地上的牢头喊道:“就是这个牢头,二小姐病得发了呓语,他却提着鞭子和我们说再叫人的话谁生病抽谁!如此相鼠之人不知还有多少人在他手下受过搓磨!”翠喜在虎子身后同样指着领头官差道:“公子,就是他,有人诬赖我们偷盗,他便不分青红皂白将我们统统抓了去,害得小姐至今昏迷不醒!”此时地上的几个人抖得如筛糠一般,春寒之时,背上却浸了一层汗湿。
“大人!是典铺掌柜!是典铺掌柜差人给了小的一笔银钱让小的抓的人啊大人!小的一时见钱眼开才冲撞了小姐!”说罢官差连忙伸手狠狠打自己巴掌:“是小的财迷心窍,小的该死!”牢头不敢说话,低低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生怕被人注意到。
地上的带头官差却不遂他愿,要么自己活,要么都陪他死!“大人,还有葛牢头!他也是收了典铺掌柜的钱的!”牢头恨得牙根痒痒,既然该跑的一个都跑不了,大不了大家一起死。
他跪正了身子,连连叩首:“大人,不是小的想收银钱,是典铺掌柜,硬塞给小的,让小的特殊照顾一下小姐一干人的!”江尘掀眼看了一眼知坚,知坚领会后转身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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