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她这样的家中姑娘每月脂粉首饰都有限制,再贵的东西只能年节有。
前阵子刚迷上压襟,就这枚玫瑰压襟她想了好久一直不敢跟老太太提。
老太太嗔道:“你当你不张嘴要别人就看不出来了。”
陆滢笑:“长姐真细心,”她一扫近日的阴霾,美滋滋的摸着自己的压襟坐回原位。
陆林儒不争气的又瞄了两眼剩下的盒子,就想知道是不是真没他的。
“这人都分完了,剩下的不会是湘儿给她那几个弟妹的吧!”
“过年过节湘儿少给她们送了?这些没他们的但也没你的,你要坐的不耐烦就回去,”老太太烦道。
陆林儒张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又闭了嘴。
老太太这才招手让侍立外间的江菱玉书过去:“玉书、菱儿你俩过来。”
江菱和玉书进去时正见老太太鼓捣着一只大套盒子,先打开一只精致小巧的八宝盒,从中取出一对白玉滴水的耳环。
对着玉书笑道:“你大姑奶奶信上说你耳朵长的好看,有福相,瞧她给你挑的这对耳环适不适合你。”
玉书惶恐的不行,只因那对耳环看着就不菲,府中几个姑娘戴的也不过如此。
另一边老太太从只红漆黄梨花枝盒中拿出一对银镯子,圆条银镯镯身素净重量不轻,镯圈内侧雕着祥云的式样。
又对着江菱笑:“自小你就是一个爱摆弄花草的,一双手腕子长的甚是修长。”
“从前也不觉得你手上少了个什么东西,等湘儿将东西送来我才想起你手腕子上少了对镯子,快接着。”
江菱跟玉书是同样的心理,她不敢收。
“老太太,奴婢哪里受的了这样的大礼,再说了奴婢平日要做活,戴着这金贵东西岂不是糟蹋了。”
老太太见左一个不收,右一个不敢的,立马指桑骂槐了起来:“瞧你俩,好东西给了你们你们还有不肯要的,别人倒是想要也没有。”
陆林儒:“……”
果真确定没他的东西后,陆林儒找了借口离开,实在不想受东一嘴西一句的嫌弃了。
“菱儿你那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你做活怕糟蹋了金贵的东西,不知道的人以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