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上。难掩姿容。
小的目前看不出任何与大的相似的地方,但是两人的唇珠如出一辙。
对比着这两张相似的面容,汉宪宗的心都软了。
他上前摸了摸女儿的脸,不小心碰到了谢姿月的手。
谢姿月睡眼惺忪,看着面前站着汉宪宗,有些惊讶:
“陛下怎么来了?”
“朕想你们,就来看看。”汉宪宗盯着熟睡的小公主,柔声说:
“小公主长得很像你,辛苦了。”
生产的疼痛会摧毁一个人的意志,昨晚被无边产痛攫住的时候,有好几个时候谢姿月都想一头撞死算了。
但是想着孩子,她还是忍住了。
一直以来都坚强的她,在听见汉宪宗这句“辛苦了”的时候,没忍住红了眼睛。
“我不辛苦。”她笑看着汉宪宗:“给你诞育子嗣,是我心甘情愿的。”
汉宪宗听了这话,只觉心下动容非常。
他抓着谢姿月的手,用两只手包住。接下来两人谁都没有说话,静静的享受着这温情的时刻。
就在谢姿月以为汉宪宗不会说话的时候,他突然说:
“朕已经想好了给小公主取什么名字了,还有封号。”
他一边说一边看谢姿月,似乎有些邀功。
“是什么?”毕竟是女儿的名字和封号,谢姿月很关心。
之前汉宪宗就不止一次说过,要是生下来的是个小公主,一定要给女儿取个最好听的名字。
“萱草的萱,”汉宪宗没有卖关子,眨了眨眼睛:
“取自’天子宣室‘之意,只是因为是个小公主,所以用了萱草的萱。”
汉宪宗是真的想过,要是个小皇子,将来就尽心尽力培养他。
即便现在生下来一个公主,他也要将原先对女儿的一腔期待,表现在她的名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