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骑瓶,是郭明义闲着无事做的药,瓶身上贴着纸条,纸条上写着每种药的用法。言笙分门别类地把东西收好,来时只带了钱票和两身换洗衣物,回去的时候变成了大包小包,这一趟沪市之行收获颇丰啊。书籍之类的重物还有给大家的礼物她已经提前邮寄回去了,回到龙城刚好能收到包裹。第二天早上六点,两人在招待所吃了早餐,拿着行李准备去火车站,刚才出招待所便看到贺凡开着车过来。贺凡,“周哥、嫂子,我来送送你们。”言笙笑眯眯,“贺凡,辛苦你了。”贺凡麻利地接过行李放上车,“不辛苦,应该的。”到了火车站,贺凡跟着忙上忙下把行李拿上火车,“周哥、嫂子,有空常来玩儿。”贺凡把一个大包裹塞进言笙的床底,“嫂子、周哥这是我们家的一点心意,你们不要嫌弃。”说完就跑下火车。火车也“呜呜”地响了起来,言笙和秦牧想追也追不上,只能无奈接受他的好意。回去的路上比来时要舒服,软卧和硬座果然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难怪有些人出差会找关系买软卧的票。也许是能买得起软卧的人素质都还不错,回去的途中一切顺利。在火车上,秦牧把言笙照顾得无微不至。如果不是言笙要上卫生间都不用踏出软卧的门,把其他女同志羡慕得红眼病都要出来了。出了车站,温红军和温海已经等在那里。温红军瞪了言笙一眼,接过东西便快步走了,言笙吐吐舌头,小跑地跟在身后,温红军全程漠视秦牧。秦牧有些气短,默默地大包小包提着跟在后面,温海耸耸肩,爱莫能助地跟在后面。待秦牧和温海出去,温红军已经骑着自行车搭着言笙走了老远。温海只能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