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族小说 > 玄幻小说 > 暗诱贺太太又去找小奶狗了温欲晚贺庭舟 > 第164章 番外:姜思楠的可悲

他们在北海道玩了一周的时间,贺庭舟接到了新加坡打来的电话。
隔天一早,两人出发前往新加坡。
一下飞机,两人瞬间从冬天到了夏天。
幸好提前准备了夏季的衣服,不然真要被捂出一身痱子来。
先去酒店放好行李,贺庭舟带着温欲晚去见姜思楠。
车子停在一栋小别墅前,下车后,温欲晚打量着眼前的房子。
浅色系的小洋楼,二楼的窗户上还种着花草,前庭有片小花圃,看上去很温馨。
“这环境还不错。”她评价道。
“都是假象,演给别人看的,进去吧。”
贺庭舟眉眼淡淡的,牵着一脸错愕的温欲晚走进去。
外面和里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门一打开,两侧分别站着人高马大的黑脸保镖,客厅的窗帘全部拉起来,里面也没开灯,昏暗一片,里面几乎没有什么家具,除了餐桌和沙发,再无其他。
保姆模样的中年女人从楼上走下来,说着一口蹩脚的中文,“贺先生,姜小姐已经三天没吃饭了,这两天联系温先生,他让我们强制给她注射了葡萄糖,勉强吊着命。”
贺庭舟点点头,“温先生让你们怎么做就怎么做。”
跟着保姆的脚步上了二楼,推开第一间房,姜思楠背对着门躺在床上,听见门响,迅速转过头,眼神里满怀期待,在看到门口的人时,眼神变得闪烁不定。
“庭舟,我想和她单独聊聊。”
贺庭舟有几分犹豫,在看到温欲晚坚定的眼神时,点了点头,“我就在门口,有事叫我。”
他和保姆开门离开,房间归于一片寂静。
“温小姐,好久不见。”
姜思楠撑着瘦弱的身体从床上坐起来,凹陷的脸颊看着有几分怖人,嘴唇苍白,那双灵动的杏眸早已失去了神采。
温欲晚拿了个凳子坐在她床边,这才看见她纤细的脚腕上拷着银色的锁,另一头连接在床尾的铁质栏杆上。
隆起的孕肚如今变得平坦,手背上被针扎得泛着青紫色。
她眉心凝起,不冷不淡地开口,“是啊,好久不见。”
“温小姐看到我这副模样,是不是觉得很畅快,你心里一定在想,这一切都是报应吧。”姜思楠有气无力地靠在床头,死寂般的眸子盯着她,眼底涌现出各种情绪。
“我不信报应,我只相信事在人为。”温欲晚漠然的看向她,“你走到今天这步,没有人逼迫你,都是你自己的选择。”
“是啊,没人逼迫我。”她下意识地攥紧床单,过了一会,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咬着牙说,“温欲晚,你懂什么?生长在温室里的花朵,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你,根本什么都不懂!”
温欲晚了解过姜思楠的家庭情况。
不得不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她能看出姜思楠心里的愤恨,对这个世界感到不公,更能看到她眼里的嫉妒。
“我是不懂,但我从来没有伤害过别人,天下比你过得不如意的人多了,为什么只有你走到了这一步?”温欲晚沉着冷静的问话让姜思楠看上去更加狼狈不堪,她的呼吸变得急促,眼睛里染上一层红。
“是啊,我活该,不过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姜思楠忽然平静下来,嘴角带着挑衅的笑意,“你知道你父亲为什么会频繁出轨吗?”
“还不都怪你那个妈,强势任性从来都不会讨男人欢心,你爸早就受够了,要不是看在公司利益的份上,早把你妈给踹了。”
“要我说,你妈也是够能忍,这么多年还装出和睦夫妻的模样,真是可悲。”
姜思楠的字字珠玑让温欲晚胸口涌上一股怒火。
她深吸一口气,强忍住想把她手撕了的冲动,面不改色地看着她,冷笑道,“姜思楠,你现在这副模样才叫可悲。”
“一无所有,后半生也毁了,只能靠着侮辱别人来找寻一点存在感。”
“被骂小三、情妇、肚子里怀着来路不明的孩子,你的人生似乎更让人感到可怜呢。”
姜思楠肉眼可见的变了脸色,浑身颤抖不止,脚上的锁铐碰撞床面发出清脆的响声,她从床上起来,朝着温欲晚扑过去。
温欲晚面色从容的坐着,她目测过锁链的长度,姜思楠根本碰不到她。
果然,姜思楠使出浑身力气往前,也碰不到温欲晚半根汗毛。
“我劝姜小姐还是省点力气,好好度过这最后几天,毕竟……”她顿了顿,唇角勾起一抹笑,“等你见过温瑞恒,就不知道是死是活了。”
说完,她起身往外走,身后传来姜思楠歇斯底里的喊叫声。
“温欲晚你等着!你爸绝对不会放弃我的!等我出去,你就等着当我继女吧!”
砰的一声门响,把姜思楠的话全部隔绝在里面。
温欲晚手撑着墙,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贺庭舟立马搂住她的腰,急切地问,“哪不舒服?她碰你了?”
她缓了片刻,摇摇头,“没有,就是被她恶心到了。”
贺庭舟搀扶着她往楼下走,皱着眉头说,“查过你爸的航班了,估计明天晚上就到了,你确定还要过来吗?”
“我来,我倒要看看他怎么选择。”
离开别墅,贺庭舟带温欲晚去吃晚饭,还特意选了海边的位置,入眼便是倒映着月亮的海面,对岸灯火辉煌,霓虹灯闪烁,氛围感十足。
温欲晚穿着碎花长裙,看着盘中的剥好的帝王蟹肉发呆。
“别想了。”
贺庭舟脱掉塑料手套,在她脸上捏了一把,有一点油沾在了她脸上,她不高兴地拱起鼻子。
“油都弄在我脸上了。”
她嫌弃地拿着纸巾用力擦拭,幸亏没化妆,不然更尴尬了。
擦干净后,她夹起碗里的蟹肉,放在嘴边停顿了一下,开口问道,“姜思楠的孩子…是我爸的吗?”
“孩子已经没了,是谁的都不重要。”他淡淡地回答。
“那都五六个月了,你们怎么……”
温欲晚心里是有个答案的,不过她有点不敢想象。
“引产。”贺庭舟平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