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族小说 > 玄幻小说 > 暗诱贺太太又去找小奶狗了温欲晚贺庭舟 > 第5章 安小姐的故事(5)

赵总喝多了双腿发软,猛地被温砚卿一推,摔了个狗啃屎,狼狈地跌坐在地上,咒骂的话到了嘴边,抬头对上他寒凉的目光,往回吸了口气,磕磕巴巴的开口。
“温总…您怎么会在这?”
“我在哪,需要向赵总汇报吗?”温砚卿居高临下地盯着他,嘴角噙着一抹阴恻恻的笑。
赵总连滚带爬地从地上起来,目光掠过藏在温砚卿身后的安南,壮着胆子问,“安总和温总认识?”
“赵总与其关心这些事,倒不如先关心关心自己。”温砚卿向前走了一步,气势逼人,“猥亵罪的名声传出去,赵总颜面何存?”
“猥…猥亵罪?”赵总话都说不利索了,满脸震惊,“温总,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这笙月楼可是有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监控,人证物证在场,赵总还觉得不够?”
说着温砚卿掏出手机,作势要拨打报警电话,赵总赶紧冲上去,一把摁下他的手机,笑得一脸谄媚,“温总,有话好好说嘛。”
说完,他走到安南面前,抬手在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听声音是挺用力的。
“酒精害人!是我脑子糊涂了,安总我给你赔礼道歉,你大人有大量!别和我计较了。”
安南知道温家是做国际贸易出口的,赵总的公司有零件出口,还得指望着温砚卿能给个路子,所以才卑躬屈膝的。
今天这骚扰她总不能白挨。
“那合作的事?”
赵总头点得像小鸡啄米,“没问题,绝对没问题!明天我就叫人把合同先给你发过去。”
“既然赵总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为难,这事就算了。”
赵总看了眼温砚卿又看了眼安南,弯着腰说,“那你们聊,我先走了。”
他仓皇而逃,安南高悬的心落了下来。
“我又欠你一个人情了。”她撇撇嘴对温砚卿说。
温砚卿眉头拧起,“以后出去谈生意,多长个心眼,今天要是我不在,你有没有想过自己会面临什么?”
其实这样的事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社会形势如此,漂亮女人出去谈生意,遇见的大多都是不怀好意的男人。
他们总觉得女人靠着出卖色相就够了,至于能力,没人在乎。
她扯扯唇,嘴角的笑意透着几分苦涩,“没事,到时候我自然有逃脱的办法。”
温砚卿看她理直气壮的,顿时火从心中起。
“你就这么有自信?”他冷着脸问。
安南没懂他话里的意思,茫然地点点头。
温砚卿盯着她看了一会,忽然朝她走过去,安南本能地往后退,他步步紧逼,直到她退到墙角。
“你…你干嘛?”
那双引人沉沦的桃花眼近在咫尺,深得望不到底,他双手撑在她耳侧,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我是个男人,你说我要干什么?”
噗通!
就像一粒石子砸在安南的心上,激荡起阵阵涟漪,望着他的眼睛,深埋于心底的悸动破土而出,心脏跳得飞快。
“你…你别开玩笑了。”
她偏过头去,避开他的视线,在内心一万遍地警告自己,温砚卿已经有女朋友了,她必须要管好自己的一言一行。
“现在知道害怕了?”
温砚卿低哑的声线钻进她的耳朵里,让她的心又跟着颤动起来。“我只是觉得你离我有点太近了。”
看她死鸭子嘴硬,他必须要让她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单手攥住她两只手的手腕,反剪在身后,用力一带,她便跌进他的怀抱里。
他垂眸看着她,语气认真,“现在呢,什么心情?”
两人的身躯紧贴在一起,安南感觉心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她能有什么心情?
当然是兴奋激动啊。
但她又不能说出来,憋得脸色通红,“有…有点慌乱。”
“怕了没?”
安南很配合点点头,“有点。”
温砚卿这才松开了她,看她脸颊上泛起的红晕,突然觉得自己刚才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为了掩饰尴尬,他咳嗽了两声,“我就是想告诉你,男人和女人体力差距大,以后出来应酬,多找几个人保护自己。”
“知道了,这次吸取教训。”安南笑着答应。
“自己能回去吗?”温砚卿本来都打算走了,又不放心地问了一句。
“我助理还在包厢,他没喝酒,能送我回去。”
“好,那我先走了,还有人在等我。”
安南目送着他的身影离开,摁住扑通扑通狂跳的心,深呼吸几口气,平复下凌乱的心情。
返回包厢,赵总和工程师已经走了,只剩她的助理。
她和助理简单说了一下刚才的情况,商讨着后续的合作事宜。
赵总果然守信用,隔天一早就把合同发到了安南的邮箱里。
和法务一起看过,基本没什么问题,顺利达成了合作。
项目运作起来,公司走上了正轨,临近春节,安南也差不多该回美国了。
临走前,她给温砚卿发了消息,约他吃顿饭。
温砚卿说太忙,没时间,拒绝了她。
前段时间她听文月华说过,温砚卿和姜思楠回了温家,母子两人不欢而散。
大概是真的奔着结婚去的,再和她单独吃饭不合适吧。
安南如此想着,坐上了飞往大洋彼岸的飞机。
除夕夜,安南和安父两个人坐在餐桌前,偌大的别墅冷冷清清。
桌上摆着安南亲手包的饺子,她给安父夹了一个放在他盘中,“爸,新年快乐。”
安父一头银发,看着盘中的饺子,握着筷子的手微微颤抖,“南南啊,这一年你辛苦了。”
安父这两年身体状况不好,人老了,总会出现各种各样的小毛病,虽然要不了命,却足够折磨人。
平时安南都不让他喝酒的,但今天过年,她破例给他开了瓶酒,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我不辛苦,还是您辛苦,我妈去世得早,您从小把我拉扯长大,才是不容易。”安南碰了下他的酒杯,抿了一口。
她看着不再年轻的父亲,辛辣的酒味熏得眼睛发酸。
安父也抿了一口,“爸能有你这么懂事的女儿,是爸的福气。我老了,没几年活头了,以后我走了,你一个人孤零零的,可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