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会害人。”霍清寒不信她所言,只余责备:“我不管你们的道法道心,梦梦照顾了我三年,她找你算了一卦就流产,这事你如何负责!”庄晚的情绪被他话中的信息冲了个七零八碎。照顾了他三年的人明明是自己,怎么变成了林以梦?庄晚心中蔓延起一股不可遏制的疼痛。她看着霍清寒,嗓音轻颤:“霍清寒,生病时陪在你身边的人,一直是我!”第7章庄晚的话让霍清寒蹙紧了眉。“庄天师,梦梦是心理医生,这三年要不是她一直陪着我,我的病根本不会好!”“难怪我母亲说你想借机赖上霍家,看来并非空穴来潮。”庄晚一时失语,脑子里嗡嗡作响:“你是这般想我?”霍清寒没有说话,而是拽着她走出了白云观。一辆越野车绕过盘旋山路,停在了观门外。霍清寒打开车门,让庄晚上车。“你要带我去哪?”庄晚不解问道。霍清寒没说话,只等她上车后便进了驾驶座。车门关上的瞬间,庄晚身上的沉香味在车内扩散,熟悉的气味直冲霍清寒鼻尖。他脑袋里面隐隐浮现出一些和庄晚相处的画面,但很快就消失了。霍清寒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将车开动。“你先跟我回去,明天带你去医院跟梦梦请罪。”他语气冷淡,没有给庄晚一丝回绝的余地。庄晚感觉自己有些心力憔悴,只能再次解释:“修行人不妄语,她流产一事是她自己的因果。”可霍清寒根本不听她的解释,而是一脚油门踩到底。到霍家的时候,夜已深。霍清寒将庄晚安顿在原来的房间,便不再理会。夜里,霍清寒做了个梦。梦里,他和一个女人约会、拥抱甚至亲吻。明明看上去十分甜蜜,可他却看不清身边人的脸模样。他奋力奔跑,不断呼喊,穿透重重迷雾,他终于看到了。那个人是——庄晚!画面到此戛然而止,霍清寒喘着粗气醒了过来。梦里的画面让他心脏不受控的剧烈跳动,他甚至一度以为是真实发生的事情。可他向来无梦,偏生庄晚一来,他就梦到她。霍清寒逼自己从刚刚的情绪中抽离,大口喝了杯凉水。大概是那个女人用了道家的手段,迷乱了他的记忆和心绪。这样想着,霍清寒的神色逐渐恢复冷冽。次日一早,两人来到了医院。霍清寒将庄晚带到了病房,便去医生那了解情况。病房内,林以梦瞥了她一眼,便看向窗外。“这里不欢迎你。”她语气淡凉。庄晚走近几步,隐隐觉得今天的林以梦有些不对劲,面上似乎有黑气萦绕。她仔细看了几眼,神色大为惊讶:“你犯了杀戒?”庄晚这一句话,让林以梦神色僵滞了一瞬。但片刻,她随即便笑了起来,只是笑不达眼底。“庄天师怕不是学道学疯了,法治社会,谁敢杀人。”庄晚眼睛微眯,捏指掐算了起来。越算庄晚眉头拧得越紧,手腕处的红线也隐隐发烫,似乎在提醒她马上停止算卦。直到气血上涌,手腕的红线倏地消散了一根,她退了一步才堪堪站稳。“林以梦!孩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