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绸缎被?”这些,都是之前江予凰理直气壮要他睡地上的理由。
江予凰忙摇头:“以前都是我说的气话,你不要放在心上,你是我的夫君,夫妻本就要同床共枕的。”
闻言,祝君愿目光落在她身上,似乎是在斟酌她话里的真假。
片刻后,他终究还是放下了手里的地铺,应话上床来睡了。
虽然他上床后便背对着她睡,可江予凰的心里不免甜滋滋的。
接连一段时日。
祝君愿日日都很早回来陪她,江予凰腿脚不便,想去什么地方,都是他抱着去的。
这让江予凰几乎有种他们就此能好好过日子的错觉。
脚伤痊愈那天。
正好到了祝君愿的生辰。
前世,江予凰从未给祝君愿庆祝过生辰,甚至是直到他死后给他立碑,她才知他生辰日。
既然重来一世,她自然要好好替他操办一番。
这日,江予凰便在府中忙活了一整日,就等着祝君愿归来给他惊喜。
然而左等右等,日日准时回来的祝君愿今日却迟迟未归。
没多时,祝君愿派人回来告知:“驸马说今日他有事要晚归,让公主不必等他,早些歇息。”
江予凰失落不已。
想了想,她还是不死心的装了几份祝君愿爱吃的膳食,提着去武场寻他。
远远便见他身影河边树荫下。
“我自己过去。”
江予凰从侍女手里接过食盒,欣喜走过去。
满腔的欢喜,在见到他身旁的江落月时骤然消散。
背靠树的两人未曾发现江予凰。
江落月给祝君愿递上一只荷包:“君愿,生辰快乐。
每年也只有你记得我的生辰。”
祝君愿的语气是江予凰从未见过的柔情。
一时间,江予凰心口仿若被重重一锤。
而后,她听见江落月感叹——“君愿,若当年我父亲未曾被陛下降罪,若你未曾被逼着娶公主,我们能履行婚约的话,如今我与你应当是儿女成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