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给她查看伤口，一边低声说：“若不是看见了南风剑，我还认不出你来了。” 萧芷鸢无意识的摸上了自己脸上的面具，半晌反道：“你是来杀莫英的？” 给她处理好伤口，项南才点点头：“没错，你们怎么会在一起？” “我是保护她的人。”萧芷鸢平静的对上项南吃惊的目光。 这句话让项南脑袋空白了一瞬，他一直以为，萧芷鸢这一辈子会保护的人只会是洛君樾。 良久，他才开口：“杀了她，是主子的命令。” “可如今他不是我主子了。”萧芷鸢语气没什么起伏。 项南望着她，无法辩驳此刻萧芷鸢的心思。 过了好一会儿，项南才轻声道：“你是因为想开了，所以才不告而别的吗？” 那天在雪地里他去探息时，其实萧芷鸢还有一丝气息。 可当时他也不知道为何7V突然心念一动，说萧芷鸢死了。 也许是想抚平些许内心的罪恶吧。 ——毕竟对于她的身世，以及沈家灭门的惨案，自己清清楚楚。 “哪什么想开。”萧芷鸢低缓的开口，“不过是段可笑的过去了。” 在那冰天雪地里，看着洛君樾的背影越走越远时，她当时就明白了。 她与洛君樾即使走着同一条路，也不会安生走到尽头。 闻言，项南了然。 萧芷鸢的性子跟洛君樾一模一样，认准了死理便不会回头。 说是过去了，就绝对不会再捡起来。 他微叹：“真想和你喝一杯。” 萧芷鸢道：“是啊。” 项南站起身：“上次一起饮酒还是一年前了。下次对酌，可能就是在你墓前了。” 萧芷鸢也站了起来，没受伤的手提着南风剑，淡淡道：“我要喝你做的陈酿。” “好。”项南应了，“以后每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