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幼月当然不能说出自己对谢渊的期待,只能眨眨眼:“没事,我就是看看你...伤好得怎么样了。”
“已无大碍。”谢渊垂眸,掩去眸中情绪,淡淡答道。
苏幼月暗自嘀咕了句,就算有自己给他的药,也不可能好那么快,这厮就是装没事。
上辈子,他也是如此,受了伤好像从来不知道疼似的。
那时候,他是人人憎恶、双手染满血腥的大奸臣,光是刺杀都遇见过好几次。
最严重的一次,他差点丢了一条胳膊,那伤口横跨了他大半个背,最后深深切入左膀,光是看一眼,都叫人觉得触目惊心。
她那时候看到,吓得惊呼出声,他却冷笑一声,笑话她胆小。
想到这,苏幼月还是气呼呼的,不疼是吧,不疼拉倒。反正她又不是上辈子的自己,刚开始还傻乎乎觉得,他绕了那么大一个圈子诓她去陪睡,是对她有点意思的,于是也真心实意关心过他那么一段时日。
其实都是她自作多情罢了。
谢渊得势之后,设圈套让她不得不求到谢府,又不得不爬上他的床,都是为了羞辱她罢了!
苏幼月绷着脸色转过头,这辈子,她帮谢渊翻身,跟他两不相欠,日后就再也不用来往了。
看着明显生气了的少女,谢渊眸色也沉了沉,握着轮椅的大手紧了紧。
福寿园里,苏老夫人早就听说了前院的动静,听说陆老夫人又来闹着求娶苏芊,她便怒不可遏这一家人还有脸。
身边的嬷嬷也道,怕是今日这一出是陆家人故意设计好的,倘若解决不好,怕是要坏了苏府的名声。但让老夫人出面跟这样的人家对峙,实在是有失身份。
无奈家中没有能主事的夫人,苏老夫人与嬷嬷商量了几句,正打算出面,就听说大孙女已经去了,引用了孟子的话叫围观的众人都开始为苏府说话了呢。
张妈妈几个本身就因为早上苏幼月在管家方面表现出来的惊人天赋,深深对她改观,听到这,各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