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所有跟他合作的人都表示，想和他共做一个项目，简直比登天还难。
先不说这个人的谈判态度十分强硬，几乎是对任何人都不留情面，哪怕是霍司珩这样的人想要跟他谈合作，他最多也只能礼让三分。
而他竞争项目的手段也十分恶劣，什么脏玩什么，业界的人几乎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除非头铁的人想要跟他硬刚，要不然就只能乖乖和他打算合作，互利共赢，否则从他手中是绝对讨不到好处的。
如果对比邵云薇和莫山南的话，其实程毅更偏向于莫山南，因为他的确像是那种能把你连哄带骗，乖乖和他达成合作，事后发现不对劲，也拿他没办法的那种人。
舒瑶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但舒瑶更好奇的是，为什么这些事明面上都查不到，必须得通过苏时禹告诉自己才能知晓。
“夫人刚刚做这些不久，有些事情不了解，但想必夫人应该能明白什么叫阴阳合同。其实上一场上的有些合作，就类似于所谓的阴阳合同。明面上是和一家企业达成合作，但实际上的合作伙伴却被隐藏了起来。这也是因为两家企业之间的交易实在是涉及到了一些见不得人的地方，所以才会如此，这是行业内的潜规则。”
舒瑶点了点头，“明白了，不过你觉得苏时禹可信吗？”
“一半一半。”程毅说的。
“他所说的那些事，的确是像苏志国能够做出来的，但是也未必就是事实。有些事他不一定会说谎，但是通过另外一种方式表达出来，就完全变成了截然不同的意思。”
不过按照程毅的想法来看，如果苏时禹说的是真的，苏志国也确实是做过那些事，那么莫山南其实有很大概率就是那个人。
首先他是个男人，其次时间吻合。
“先去着手调查一下莫山南吧。”舒瑶说道。
他回到了家，也把事情和霍司珩说了一遍。
霍司珩的建议还是让舒瑶不要轻易去相信他，至于调查莫山南的事，自己会去安排。
霍氏集团今天有一个大项目要谈，霍司珩正要出门，匆匆和舒瑶交代了几句，他就离开了。
舒瑶也是时候该去医院做产检了，江星一大早就打过了电话，让他早点过去。
如今已经拖了这么长时间，眼看着天都已经快黑了，舒瑶就也赶紧出门。
江星已经辞去了自己在海外的职务，正是在霍氏集团旗下的医院就职。
他在这方面本来就是个专家，很多事情做起来得心应手，如今医院里的同事都已经开始叫江星老师了。
“说实话，我真的挺不好意思的。”江星说道。
“虽然我有过在海外就职的记录，但是国内也有很多优秀的医生，我刚来就坐上了主任医师的位置，还得感谢霍总的帮助。”
“你也帮助了我们很多，这都是应该的。”舒瑶说道。
“我的身体怎么样了？”
“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江星笑着说道。
“根据片子上显示，您现在脑部的淤血已经很小了，如此来看，几乎没有任何需要动手术的可能。妇产科医生那边怎么说？”
舒瑶摸了摸肚子，“他们说一切都好，就是孩子长得有点太快了，这才几个月的时间，孩子就已经这么大了，怕我以后生孩子的时候要受苦，所以医生建议我最好是选择剖腹产。”
江星点了点头，“这样也好，现在的医疗技术都有保障了，剖腹产没有那么大的风险。但是夫人的饮食一直有专门的人照顾着，孩子怎么可能长得这么快呢？妇产科医生有没有让你做深入的检查？”
霍家对舒瑶的照顾可谓是精细到不能再精细了，他这样一个养尊处优的女人都会出现问题，那就只能说明这里面有不寻常之处。
“他建议我再过两个礼拜重新做一次复查。”舒瑶说道。
“他说有些个胎儿确实吸收比较好，几乎母体摄入的所有营养都会被胎儿吸收走，所以即便是正常饮食，孩子也会长得过大。他现在建议我控制饮食，如果两个星期之后情况还是没有好转的话，就得进一步检查了。”
江星皱起了眉，“时间会不会太慢了？而且如果胎儿吸收了大量营养的话，孕妇应该体型偏瘦。但是夫人自从怀孕之后，可以明显看得出来体重有一点点的增长了。”
舒瑶点了点头。
他以前太瘦了，体重最轻的时候几乎能摸到骨头。
如今怀着这两个孩子，身体倒是日渐圆润了不少。
虽然和正常人比还是偏瘦的体型，但比起之前已经要强很多了。
“那你觉得会是什么问题？有没有可能和之前用的药物有关系？”
“不会的，那些药物都是我亲自过手的顾楠音就算是想动手脚也没有机会，再说了，他之前也并没有想要伤害两个孩子的意思。”
舒瑶若有所思，随口说了一句。
“那总不能是家里的保姆给我做了手脚吧？”
江星听到舒瑶这话，忽然就眯起了眼睛。
他想了想，有些严肃的说道。
“其实真的保不准。”
那些保姆虽然是霍奶奶找来的，但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就算是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可是为了在主人家面前卖个好，照顾的太精细了也是会出错的。
江星赶紧让舒瑶回忆一下最近他都吃了什么，接触过什么东西。
舒瑶仔细回想，倒是真没发现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每天都是正常饮食，所有的食材都是霍奶奶身边的自己人去购买的，然后交给我身边的保姆，亲自下厨给我做饭。除此之外还有加餐，但也都是在医生和专业营养师的指导之下吃的，应该不会出现什么问题。要说有不寻常，那也就是最近我吃的燕窝换了一个品牌。”
江星皱起眉，“这些东西霍家应该都是有人专供的，为什么要突然换品牌？”
“因为是进口品牌，所以每次都要提前订。按理来说，确实是不应该存在这种情况，但是大约在一个月之前，帮忙订货的人国外也货源紧张，所以就换了一个国产的品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