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般耀眼。“不要激怒毒蝎,它们是群居动物,快离开这。”宴槿棉回过神来,是他——第22章和尚看她回过神来,往后走去。宴槿棉亦步亦趋的跟在他的身后。她试探的问道:“我们是不是在菩提寺见过?”回答她的是如水般的沉默。“漠北现在处于战乱时,你快些离去,某伤了自己。”宴槿棉不由的多说了一句。檀央的背影一顿,回头看向她。那双琥珀色的眸子中不悲不喜,看不出一点情绪的涌动。“我前往西方修行,途经此地。”宴槿棉被他看的有些发愣。“施主可是有心事,见你面上满是浮躁。”他淡淡的看着宴槿棉的双眼,心中泛起一丝波澜。手中握着佛珠的手一紧。檀央飞快的捻起佛珠,静心诀在口中辗转了数次。金色袈裟只有得道高僧才可穿,宴槿棉试探的问着。“敢问圣僧,前世种种,痛楚与记忆在今生可会依旧?”“前世他人之罪是否不该迁怒今生还未做之人?”檀央的面庞沾上了几分月色。他捻着佛珠,轻声道:“佛说三世,因果通三世。过去世可结现在世果,现在世因可结未来世果。”“前世有因,今生有果,一切全凭心而动。”宴槿棉听的有些发蒙,她似懂非懂,却又参不透。“圣僧可否再指点一二?”檀央笑着摇摇头:“路是自己走出来的,谁都无法预料以后,若要改变,那就得换路而行。”“施主,且听风吟,静候花开。”宴槿棉脑袋“嗡”的一声,檀央的话如流水潺潺在她脑中回荡。等她从情绪中抽离出来时,僧人的背影已经混着风沙一同消失在了远处的沙丘。这一幕,有些熟悉……月光下,清风微拂。沉香味萦绕在了鼻尖,月色下的沙丘有一个东西反着光。是僧人刚刚站的位置。他东西落下了?宴槿棉蹲下身,看见了一串沉香手串,还挂着一枚小小的骨哨。鬼使神差间,她把手串戴在了手腕上。熟悉的感觉……心与骨哨震动的频率相同。“槿棉!你在哪?”梁砚珩骑着马从远方赶来。他看见宴槿棉后,立马下马往宴槿棉走去。“槿棉,半夜不见你还以为你出事了。”宴槿棉站起身,看着月光下的少年郎,心中还是有些怨恨。恨他的无情,感情之事或许本就如此,帝王皇子之爱本就浅薄,她不怨。玉佩,父亲,揭穿她女扮男装的身份……她没办法当做没发生。梁砚珩凑到她耳边,低声唤着:“槿棉?槿棉!”她往后一退:“你伤势未好,跑出来作甚?”这话落到了梁砚珩耳边,就成了关切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