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背后来了一闷棍,并将她塞进了花轿,安排人架着她代替成亲。
十年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小姐你想逃婚,偷摸的走不行吗?那样自己还能狡辩一下不知情,现在这一番操作下来,连找个不知情的借口都给堵死了。
你想要爱和自由,我想要命啊!想到这,程采难过的同时,心中又多了一份心酸。
当人奴才真是太难了。
奴才的命,真的是太贱了,贱如草芥般任人践踏。
同样身着喜服的安王见程采醒了,将手中的盆扔到一旁,开口问道,“说说吧,你是谁,和你家小姐是怎么合起伙来演这出戏的。”
问话的语气中听不出一丝怒意。
程采抬眼看了一眼眼前的男人。
五官精致,脸庞瘦削但不见柔弱之气,身量高挑挺首,仿佛刚刚出水的荷箭,清凌凌的不染尘埃。
但程采觉得,这应该只是表象,应该没有人能在自己新婚之夜发现新婚妻子逃婚,还扔了个卑贱的丫头在自己床上还能淡定自如的吧?程采很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她不能再得罪面前的人。
可是不得罪又能怎样呢?自己忠心耿耿伺候了十年的小姐都不管她的死活,眼前的安王能放过自己?发生这样的事情,无论是在丞相府,还是安王府,自己应该都没有好下场。
反正都没有好下场,窝囊了十几年,死之前发个疯又怎么了呢?想到这,程采忽然就不想守着所谓的当下人应有的规矩和本分了。
去他娘的,都要死了,还管他那么多呢!先取个暖再说!于是程采从地上站起来,将被泼湿的衣物褪下。
安王见状,无甚表情的脸上浮起一抹红,连忙转过身去,低声喝道,“你干什么,还不快把衣服穿上!”程采却不理会,将脱下来的湿衣服往地上一扔,整个人像泥鳅一样往喜床上一钻,盖上喜被,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