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鹤序秋点头，“按理说紫气无法吸收，但是因着染了污浊之气，对那些鬼怪就成了大补，但是你不用担心，暂时成不了气候。”
“有没有这种可能，”沈听肆斟酌着用词，“紫气或者煞气，会影响人？”
“人？”
鹤序秋不解。
“就是，把靠近我的人变得失去理智？”
“具体是什么意思？”
沈听肆只好将自己昨天的所见所闻隐晦的向鹤序秋讲了一遍。
鹤序秋越听，眉毛皱的越深，“身边跟了个鬼魂，大部分情况下是被鬼魂操控了，但是你能听到她们二人对话，这听着，那女人像是玄术师，至于你当晚没有做噩梦，对方可能有开启结界的法器，或许她在你身边一直狂吸，是在吸收你身上的紫气？”
这话说完，他自己又摇头，“但这不可能，千百年间，已经没有玄术师可以吸收紫气了。”
越想越是想不通，鹤序秋思考了很久还是无法下定论，“没有见到这个女人之前，我无法确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沈听肆也知道这人一板一眼认死理，所以也没再纠结，而是提起了另一件事。
“姜雪儿真的是天选之女？”
“根据占星，算出来的紫微星的确是她，无论她能不能解开你紫气里的死气，对你都是有好处的。”
沈听肆点点头，便听到鹤序秋询问。
“如果那份女人真的是被鬼魂控制了，作为一个玄术师，我不能坐视不理，必须去查探一番，麻烦你告诉我一下对方姓名。”
沈听肆，“…不知道，我没问。”
他想了想，给酒店打了通电话。
半天后，神色古怪的吐出三个字。
“姜早早。”
鹤序秋显然也听过这人名字。
他们两人在知道姜雪儿是天选之女后，都做过背景调查。
想到那女人的脸，沈听肆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天选之女，会不会是姜早早？”
他是真的不觉得姜雪儿是天选之女。
但鹤序秋坚定地摇头，“不可能，占星的三位师伯都出面了，的确是姜雪儿。”
这姜家的两个女儿，都挺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