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瑾在接到尤为意的电话之时,正在医院探望淋了一夜的雨生病的傅时楚。
俩人自然是着急赶到会所这边。
幸好及时,他们都没事。
厉瑾自认为自己救了温听,她对自己态度多多少少都该有些缓和,然而……
看着执拗的温听,他神色不满,直接霸道的将温听打横抱,塞到了副驾驶上。
温听气鼓鼓的板着脸。
厉瑾坐到驾驶座上,驱车离开,他瞥了眼温听,“怕我把你睡了不成?”
温听冷声回了句:“去医院。”
厉瑾对她这态度很是不满,再次说道:“温听,我刚才救了你。”
谁让你来救了?我不需要你。”
厉瑾:……
好一个白眼狼。
长见识了。
温听心情很不爽,她承认,今晚是自己愚蠢了,若先前打电话给了大哥,事情也不至于发展到这个地步。
来救她的还是厉瑾。
温听自来高傲,被厉瑾看到自己这么狼狈的一幕,她很不开心!
此刻体内的催情香也在发动着,更烦躁了。
厉瑾开着车,余光看了眼她的身躯,开口问道:“脸疼吗?”
温听抿唇不语。
废话!
能不疼吗?
“身子难受吗?”
低冷磁性的声音传来,温听不自觉想起了俩人之前的一幕幕,更难受了。
操!
忍住忍住温听不可以!
红灯路口,厉瑾踩住了刹车,那深邃的眸光看着温听,语气淡冷,“知道出事之前不会打电话给我?”
温听终于开口了,“你谁啊我打给你!”
厉瑾攥着方向盘,音量提高了几分继续指责,“那不会打给你哥?你知不知道,今天我们来晚一步,你们三人……真以为自己有很大的能耐?”
“你凶我干嘛啊!”温听瞪着他,嘀咕道:“少在这假惺惺的,你心里巴不得我出事吧!”
厉瑾:……
一天天的真能给人气死。
他看着温听,义正言辞说道:“我希望你出事还会来救你?温听,在接到尤为意电话的时候,我和傅时楚一路上不知道闯了多少个红灯,在看到你脸上的伤,我很心疼你。”
“我对你的爱意,不假。”
有那么一刻,厉瑾都不知道自己说的是真是假了。
温听愣了两秒,心脏慌乱的跳动着,然后……气冲冲的开口道:“那你现在等什么红灯呢!赶紧去医院!”
厉瑾:……
抵达医院,温听做了全身检查,催情香也服药解决了,处理了脸上的伤之后,俩人离开。
眼下已经凌晨十二点。
顾夜和顾南深派人处理了会所那边之后,带着温越急匆匆的赶到了医院。
几人在门口汇合,见到温听,几人连忙凑了上来,问东问西。
“好了好了,我没事,你们别担心。”
顾夜看了眼温听脸上的伤,眸光阴暗,和厉瑾一样,开口数落:“你知道出事不能第一时间先联系我吗?听听,你……”
温听看了眼边上的厉瑾,连忙道:“大哥,大哥,我们回家再骂。”
她要面子的好吧!
顾南深也看了眼厉瑾,挑了挑眉,“今晚多谢厉总了,幸好你及时救了听听。”
厉瑾微微颔首,“应该的。”
就在这时候,一辆车子也在停车场停了下来,尤为意和傅时楚走了下来。
温听连忙上前。
“听听,你没事吧?”
温听摇了摇头,将尤为意拉到一边,“意姐,今晚吓坏了吧?抱歉啊!都是我太鲁莽了。”
“我们都没事就好。”尤为意微微一笑。
温听又问道:“对了,你怎么还没回去?”
尤为意看向了不远处的傅时楚,小声嘀咕道:“他发烧了。”
她打电话给的是厉瑾,但没想到傅时楚也过来了,这男人病得惨兮兮的,怎么说也救了她,尤为意也不好坐视不理。
傅时楚上前,咳了几声,声音微哑,“阿意,你能留下照顾照顾我吗?”
温听微微眯眼,挡在了尤为意面前,“发个烧还要人照顾,大男人的,弱不禁风!送你来就不错了,还想留下照顾你?没门!”
傅时楚:……
“走了,意姐,今晚去我那睡!”
温听拉着尤为意走了。
尤为意犹豫两秒,然后走了,温听在她耳边嘀咕道:“我告诉你,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
另一边,顾南深和顾夜和厉瑾不知道说着什么,在温听俩人过来之后,这才道别上车。
拉开后排的车门,温听看了眼厉瑾,对上男人深邃的眸光,抿了抿唇,最终上车走了。
温听温越尤为意三人坐在后排,她凑到中间问道:“你俩刚才和厉瑾说什么呢?”
顾南深立马接话,模仿着顾夜的语气。
“厉总,谢谢你今晚救了听听。”
“但也仅仅是谢谢而已,我知道你对温听意图不简单,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她。”
温听:……
“厉瑾怎么说?”
顾夜:“他说他对你没什么意图,只是单纯喜欢罢了。”
“然后我跟他说,他想跟你在一起,门都没有,哈哈哈哈,厉瑾现在肯定气死了。”
温越抿了抿唇:“哥,姐,你们这样不好吧!我觉得厉总人挺好的啊!他今晚还救了我们呢!”
这一个个跟个白眼狼似的。
“小孩子,人心悱恻,你懂什么!”.
温越怂巴巴的闭嘴了!
温听没再去想厉瑾,拉着尤为意,就给彼此介绍道:“意姐,我二哥,你之前见过的,这是我大哥顾夜。”
“这是尤为意!大哥应该听说过吧?”
开车的顾夜点头,“尤小姐你好,今晚对不住了,把你牵扯进来。”
“顾少别这么客气,温越是我的学员,听听又是我朋友,应该的。”
温听拍了拍她的肩膀,“叫什么顾少,叫哥!”
她眸光掩饰不住的笑意,那点想撮合的小心思一眼就被顾南深看穿了。
抵达别墅之后,温听又被顾夜训斥一番,头疼的她连忙拉着尤为意回到自己房间。
而医院外头,俩个男人惆怅的抽了几根烟,尤为意不在,傅时楚的病仿佛好了,聊了没多久,他们分头回到了空荡荡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