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不干了。
这不是讹人吗?
一头牛哪能值二百块!
拎着锄头就去了邻村赵大牛家。
说了几句话动了火,直接干起来了。
那可是人家的地盘,你一个外村的能讨到好?
被打伤了。
他爹陈文才也怒极攻心,直挺挺的倒在了现场。
现在,两人都在医院呢。
陈文才刚醒两天!
不过,还好二哥伤的不重。
人家的目的是在于钱。
没有下死手。
陈同如遭雷劈。
家里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他竟然不知道。
事情发生在隔壁村。
虽说是邻村,都是要走山路的,一般没人串门。
整个清河村都没人知道。
陈同脑袋发晕。
事情就发生在半个月之前。
那个时候。
他还是个混小子。
可以想象,他爹陈文才对自已是多么的失望,醒来之后依旧没有告诉他。
陈同心里万般悔恨,非常的愧疚。
恨不得狠狠的给自已两巴掌。
他蓦然想起。
上辈子,杨文静和肚子里的孩子离世之后,家里跟他断了来往。
他生意做大了,在省城有了安身之处。
回到清河村想要接爹妈一起住。
结果才发现。
陈文才行动迟缓,说话都不利索了,嘴角还时不时的流下日水。
看见自已回来了,他靠在黄土墙角边,抽着旱烟,一言不发。
陈同记得。
自他回来看过他爹陈文才,没过几年。
就死了。
五十几岁左右的庄稼汉,身体原本应该依旧硬朗。
再过几年六十岁,就可以享福了。
可是,还没有来得及享他的清福,还没有子孙满堂围绕在身边。
一日一日叫着爷爷的时候,就死了。
陈同的脸色煞白。
白的可怕,没有一点血色。
他的脑袋里天旋地转,耳朵嗡嗡作响。
以至于,杨文静在他的耳边说着什么,他都没有听清楚。
良久。
陈同才起身。
他简直就是连畜生都不如。
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情,都没有人告诉他。
是啊,告诉他又有什么用。
自已的老婆饭都没得吃,除了伸手要钱,自已潇洒,能帮上一点的忙?